“有車來了。”
明殊一個人來的,她推開車門下去,站在車邊,將手電照向二樓的方向,那裡的幾個人影來不及避開,被照個正著。
明殊順著樓梯上去。
人還不少,足足十多人。
“就是你們給我寄死耗子?”樓上用鐵桶升了火,四周都是昏黃昏黃的。
“喬綺……”其中一個小混混掏出一張照片:“是她。”
有人問:“她一個人來的?”
之前在邊緣站著的人問答:“就一輛車,下面沒人。”
問話的那個小混混這才道:“喬老闆,我們大哥有點事想和你談。”
“談事直接來就行,我又不會拒絕,寄死耗子是什麼毛病?”
小混混:“……”那不是聽說是個女的嗎?先嚇唬嚇唬啊!
“還有你們那字是誰寫的?”明殊繼續道:“整個酒吧,就一個人認出來了,你們該認真練練字啊,約個架都不知道去哪兒。”
小混混:“……”他們只是隨便讓一個人辦,誰知道辦事的那個字能潦草成那樣!
小混混忍住吐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喬老闆,這邊請。”
明殊沒動:“有吃的嗎?”
小混混:“??”
“沒有吃的,你們好意思請我?作為主人家的覺悟呢?”
正常人遇見這樣的事,是這樣的反應嗎?
現在的情況就算沒點緊張感,也該有點危機意識吧!
這踏馬是個女人嗎!
今天衝擊有點大,讓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