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長手，還是沒長腳？真不想做，我可以幫你和校長申請殘疾特別關注，不過在那之前……”
門口的女生言笑晏晏，眸光柔和，渾身都透著人畜無害。
聲音也是輕飄飄的，可內容卻讓人毛骨悚然。
“你得先失去你的四肢。”
那個同學臉色煞白，連滾帶爬的搶走柳彎月手裡的掃帚。
教室還沒走的同學，也是迅速收拾東西，從後面溜了。
嚇死人了。
拂羽這個問題學生，怎麼跑到他們班來了。
快跑！
柳彎月茫然的看著明殊，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明殊走進教室，捏著柳彎月的手，將一支粉色的手機放進她手裡。
她的手很涼，像是沒有溫度一般。但是非常柔軟，細膩得如同綢緞。
柳彎月望著那支手機，腦中立即閃過昨天放學之後的事。
這是那支錄影的手機。
柳彎月猛地握緊手機，無措的看著明殊。
“收好哦。”明殊噙著微笑：“作為報酬，能不能……讓我咬你一口？”
柳彎月：“……”
她是屬狗的嗎？
為什麼要咬她？
柳彎月迷迷糊糊的跟著明殊離開教室，直到走到校園的林蔭小道上，她才微微回神：“你……你怎麼將東西拿回來的。”
明殊咬著吸管，天使歌很負責，吸管有顏色，看不見裡面的液體是什麼顏色。
不過……
她都喝了兩盒了，不撐的嗎？
“嚇唬嚇唬就拿回來了，不難。”
柳彎月咬了下唇，對她來說不難……對她來說很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那麼想將我趕出去。”柳彎月垂著頭：“也許，我當初考上這裡，就應該聽別人的話，將這個名額賣給別人，上一個普通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