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該拿的臺詞嗎?
“我很閒嗎?整天跑來找你,我跟你說過什麼?”明殊微笑:“離開山谷,我就打斷你的腿,記得嗎?”
雲荒約莫是想起來了。
他慢慢的道:“會長的。”
明殊:“???”
什麼會長的?
膽子嗎?
仗著自己失憶,當真是為所欲為了是吧?
明殊很想將他扔在這裡自生自滅。
明殊正想考慮要不要扔掉他,臉頰上突然一涼,柔軟如棉花的吻落在她臉頰上。
雲荒親完微微挪開。
明殊忍不住問:“親我幹嘛?”
雲荒誠實的回答:“不知道。”
就是想,所以就那麼做了。
他看到過,雄性獸人這麼做,雌性獸人會很笑,他們說那是開心,所以她應該會開心吧?
明殊大約是明白雲荒這次的人設是個什麼鬼。
他似乎……沒有情緒,任何情緒都沒有。
明殊將他放下來,雲荒腳有些發軟,下意識的勾著明殊脖子,穩住自己的身體。
他做得理所當然,絲毫沒有因為他們的姿勢曖昧,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
明殊捏著他下巴親過去,雲荒只是被動的承受。
如她所想,他沒有任何情緒變化。
那雙黑沉沉的眸子,依然是一片死寂。
明殊輕啄兩下,捧著他的臉嘆息:“你要是一直這麼乖就好了。”
想到那個作天作地,一天不氣她的小妖精,就十分頭疼。
雲荒歪了歪頭:“什麼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