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荒伸手點了點鎖骨,冷冰冰的觸感,透過面板蔓延開。
明殊握住他的手:“跟我說說話。”
雲荒掙扎一下,沒掙開,他抿唇:“說……什麼?”
估計要盼他說出什麼來不現實,明殊索性最直接問:“你從什麼地方來的?”
雲荒面無表情,應該是在思考。
“……山上。”
“什麼山?”
“獸……獸神山。”雲荒慢慢的回答。
“……”不會真的是獸神吧?
這要是獸神,那獸人也太慘了吧,信奉的獸神是個傻子,還不如信奉朕呢。
“你的名字誰給你取的?”
這個問題似乎很簡單,雲荒從衣領裡拽出不知什麼材質的紅繩,紅繩上吊著二指寬的小木牌,上面刻著雲荒二字。
木牌上的紋路和雲荒額角的紋路一樣。
雲荒確定明殊看完,又一絲不苟的將小木牌塞回去。
明殊失笑,伸手撫摸他額角的紋路,不管怎麼樣,都是她的小妖精啊。
雲荒受驚,猛地完後一縮,慌張的拿手擋臉。
明殊將人拽回來:“怎麼了?”
雲荒埋著頭:“……醜。”
“誰跟你說的。”明殊掰開他的手。
雲荒沒辦法用手擋,下意識的將臉埋進明殊懷裡。
明殊:“……”
明殊捏著他下巴,迫使他抬頭,她指尖挑開擋住額角的碎髮,端詳片刻:“是挺醜的。”
聞言云荒不見任何起伏的眸子,閃過一絲難堪。
不過他並不懂那是什麼情緒,只是覺得不太好受,比別的獸人說他醜,更難以接受。
柔軟的唇貼著他額角吻了吻。
雲荒瞳孔微微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