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日暮長江徑直朝著明殊走過來：“蔚然，予心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
明殊未語先笑：“她哪裡得罪我了，心裡沒點B數？”
酒店的水晶燈碎成無數的光芒，綴進她眼底，熠熠生輝。
“蔚然說話用得著這麼難聽嗎？”
明殊黑線：“我說什麼了？大兄弟，你是幻聽了吧，建議預約一下市人民醫院的專家看看。”
日暮長江皺眉：“蔚然不要覺得自己有點名氣，就能為所欲為。這個圈子，你還不是頂尖的。”
明殊謙虛的問：“嗯，所以呢？”
朕不需要頂尖。
朕只需要無敵就可以了。
日暮長江：“……”
“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明殊微笑：“那你告訴我，誰不能得罪。”
日暮長江被明殊臉上的笑容刺得不太舒服，她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明殊認真的補充：“我一定、好好得罪！”
噗——
日暮長江差點噴了，她是瘋了嗎？
“蔚然你會後悔的！”
明殊支著下巴：“我也很期待。”
“……”你期待什麼鬼。
之前有人傳她瘋了，難道是真的？
日暮長江想到這裡，也不想和明殊糾纏，萬一她真的瘋了呢？
“蔚然。”平淡的聲音傳過來。
嘶——
四周響起一陣抽氣聲。
楚寒穿得很正式，西裝革履，頭髮也打理過，看上去比上次還帥。
這人長得和楚回真的不像……
楚回是屬於那種看上去特別乖巧的男孩子。
當然，只是看上去乖巧。
“寒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