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明殊決定把那個清潔男暴揍一頓,然後綁起來藏在天台的一個廢棄櫃子裡。
“咔嚓。”
“紀禾寶寶,你回來啦。”雲魚聽見開門聲,屁顛屁顛的迎上來:“報名賽怎……這這這……是誰啊?”
雲魚看著明殊架進來的男人,一臉大寫的懵。
“撿的。”明殊將男人扔到狹小的單身床上,喘著氣問雲魚:“快,給我來點零食救命。”
雲魚將手裡的零食遞給她。
雲魚湊到男人面前觀察:“紀禾寶寶,你這哪兒撿的……好帥啊。誒,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真撿的。”明殊一邊吃零食一邊回答。
“哦……”雲魚拖長調,顯然不信,神情還十分猥瑣。
明殊專心吃零食,也懶得解釋。
雲魚圍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摸著下巴:“紀禾寶寶,他怎麼了?我也沒聞到酒味呀。”
“大概被人敲暈了吧。”
雲魚驚恐的看向明殊。
她突然衝過來,一把抱住明殊的雙肩搖:“紀禾寶寶,你就算喜歡他,也不要犯罪啊!!”
明殊抱住零食。
都說了是撿的。
雲魚搖了兩下,突然放開明殊,福爾摩斯思考狀:“不過這麼帥……能犯罪一次,也不錯。”
“……”
二次元發燒友的思維朕不懂。
雲魚中途有事離開,明殊坐在宿舍裡,等到天邊晚霞出沒,男人才悠悠轉醒。
男人眯著眼打量頭頂陌生的裝飾。
頭疼欲裂。
男人伸手摸了一下,滿手溼潤。
拿到面前一看,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