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姚家那邊得到一筆資金，我們還要繼續嗎？”
“誰這麼有錢？”顧知一邊翻檔案，一邊道：“這麼有錢，讓他去做點公益。”
“明白了。”
顧知結束通話電話，又給明殊打了個電話：“媳婦，過來當下顧問唄。”
明殊在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顧知齜牙咧嘴半晌，深呼吸一口氣：“好，我過來接你，你等著我。”
顧知接到明殊，給她付完賬，然後帶著她回局裡。
案子就是陳聞提過的那個小孩失蹤案。
上次那幾個跟著陳聞的小孩，明殊還有印象。
那麼多隻……
而且他們能跟著陳聞離開，這能力有點牛逼啊。
這事還得找陳聞。
那幾個小鬼還跟著陳聞的話，很快就能問出來。
幾個熊孩子確實還跟著陳聞，陳聞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也沒多餘的動作，像跟了一串小殭屍。
那場面，陳聞要是能看見，估計得被嚇死。
“據他們說的，他們就是在這裡遇害的。”明殊指著不遠處的建築，這是郊區一棟荒廢的建築。
顧知給後面的人打個手勢，眾人各自散開，朝著那棟建築逼近。
顧知等那邊檢查完，沒有問題，帶著明殊進去。
建築裡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顧知走在前面，不時回頭看明殊，怕她磕著碰著。
“都檢查完了，沒發現可疑人……”
“顧隊，這邊有發現。”
顧知往隊員那邊走，明殊站在一樓到二樓的樓梯間，望著站在轉角的女鬼。
“他們跑了，他們跑了，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女鬼嘴裡不斷的重複這兩句話。
“往哪兒跑了？”明殊問她。
女鬼抬起頭，準確的對上明殊的笑盈盈的視線。
“你……看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