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想剝奪馭鬼術的人皆是失望而歸。
但是也有人另闢蹊徑。
那個時候，千家人死傷無數，一個龐大的家族，幾乎沒多久就土崩瓦解，各自隱姓埋名起來。
千家人的力量和度鬼的數量有關，度鬼的數量越多，力量就越強大。
隨著時間流逝，千家人血脈越來越少。
約莫三百年前，有一夥人，折騰弄出類似馭鬼術的東西。
只是最後的度鬼轉為——煉鬼。
沒有千家血脈的人，無法度鬼。
可也正是因此，他們的力量大打折扣。
不過自從建國後不許成精，鬼的力量已經逐步減弱，到現在，正常的鬼想害人都做不到了。
建國後不許成精？還有這種操作？
流泉解釋是因為千家人越來越少，如果鬼的力量太強，最後這個世界恐怕就是鬼怪的世界。
規則是偏向人類的。
所以鬼怪的力量被削弱。
明殊也不糾結那個：“天譴是什麼？”
“天譴是用來約束你們千家人的，一旦你們接受鬼的執念請求，就必須完成。不合理的要求，你們不能接受，如果接受，也會受天譴。”
合理的執念請求就接受，完成鬼的執念。
不合理的就殺掉……
難怪那隻老鬼說的時候，躲躲閃閃。
“那怎麼確定合理還是不合理？”沒個標準，難道是自己覺得合理那就合理了？
“具體的規則，是你們千家內部流傳下來的，我又不是千家人，哪裡知道評判合理不合理的標準是什麼。”
明殊又問：“你認識我父親？”
流泉揮手：“不認識，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走吧。”
“你都知道我父親叫什麼，怎麼會不認識？”
“你父親那一輩，就他一個千家人在活動，我知道他名字有什麼奇怪的？”流泉這一點沒說謊，她是真不認識千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