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欲言又止，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二姑娘變得好生奇怪。
他剛走，柳父就派管家來叫她。
書房裡，不止柳父，李申也在。
他有些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見明殊進來，李申將腦袋垂得更低。
啪！
茶杯從明殊腳邊炸開，明殊沒事人似的走進去，找個地方自己坐下，“找我幹什麼？”
“柳輕你……”柳父見她如此沒規矩，出言呵斥，“你個孽障，誰讓你坐的，給我跪下！”
“你死了我考慮一下。”明殊支著下巴，“想看我跪，不如你先死一個看看？”
柳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音大得整個書房都有迴音。
“你要翻天了？！”
“是啊。”
柳父胸口起伏很大，指著明殊的手抖了好幾下，“柳輕，你和李申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竟然還敢汙衊給心悅，我怎麼就養你這麼一個白眼狼！”
“白眼狼可沒我這麼好看。”明殊幽幽的接話。
柳父：“……”
這話讓他怎麼接？
她還挺得意，得意什麼？當個白眼狼很得意？
“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別以為這樣就能掩蓋過去，李申什麼都說了。”柳父看向李申。
李申下意識的看向明殊，後者支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他。
李申莫名的有點怕，後背被冷汗浸溼，“我……她……”
“剛才怎麼說的，現在就怎麼說！”柳父嗓門極大。
“想好再說。”比起柳父盛怒的模樣，明殊就溫柔多了，語調不急不緩，猶如和風細雨能沁人心脾。
李申手不由自主的哆嗦，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張了張唇，愣是半晌沒說出話。
“說啊！”柳父極具威脅性的瞪著他，“你敢和她私會，現在不敢承認？”
“我……”李申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不想面對這兩人，可他不能，“我……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