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不喝。”玉徽拒絕。
“你別不知好歹。”梧桐小臉冷下來,“這是師尊親自給你熬的。”
師尊那手從沒做過這些事,他還不喝,白瞎師尊對他這麼好。
玉徽聞言眨巴下眼,遲疑的接過藥。
她親自熬的啊……
玉徽忍著一口氣喝完,擦了擦嘴問:“師父呢?”
“師尊休息呢。”梧桐更是沒好氣,“昨天晚上師尊將你帶回來……”
“梧桐。”
梧桐噤聲,瞪他一眼,拿著空碗離開。
玉徽摸著熱乎乎的胸口,梧桐沒說完的什麼?
昨晚怎麼了?
他掀開被子下床,許是那藥有些效果,他感覺沒那麼難受。他慢慢的走出房間,外面梨花翻飛,明殊躺在梨花下,夜月真君站在旁邊,正笑著和她說話。
玉徽覺得有些刺眼。
他默默的退回房間,氣悶的坐到床上。
這身體又小又弱,她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
好煩……
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的說話停止了,玉徽這才跳下床,慢吞吞的走出去。
夜月真君果真走了,明殊躺在梨花樹上,他踩著滿地柔軟的梨花,走到她面前,“師父。”
“喲,還沒死呢。”說不定就拉到仇恨值了呢?!
玉徽:“……”
冷靜。
不和她計較。
穩住!老子能贏!
“我……”玉徽斂住眼底的暴躁,“我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