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鬼感覺壓在身上的東西一鬆，她斟酌一番，不敢反抗，四肢著地，爬過去將腦袋安回來。
“臉上的血收收，都沒食慾了。”
紅衣女鬼瑟瑟發抖，食慾……她是想吃了自己嗎？
紅衣女鬼想跑，一轉身就撞上一團冰冷的東西，接著她整個鬼再次摔在地上。
紅衣女鬼這下是真的服氣，瑟瑟發抖的將臉上的血弄乾淨，露出一張較為清秀的臉，不過因為是厲鬼，眉宇間都是戾氣，看上去並不是很舒服。
明殊也不怕她再跑，摸出一個果子開始啃，“那些靈魂都是你搶的？”
紅衣女鬼畏懼明殊，但眼珠子卻轉得飛快。然而下一秒，紅衣女鬼的脖子就被冰涼的手掐住，“想好再回答，我現在心情不是很好，大半夜的還要跑到這裡。”
說完明殊又很不符合場景的咬兩口果子。
紅衣女鬼感覺掐住脖子的手沒用什麼力氣，可她一點逃開的力氣都提不起來，剛才那瞬間，她從面前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很可怕的氣息。
紅衣女鬼抖得很厲害，她艱難的搖頭，片刻後又點頭。
明殊挑眉，“到底是不是。”
紅衣女鬼點頭。
“但是我是受鬼指使的。”紅衣女鬼突然聲淚俱下，其實就是乾嚎，“他說我要是不聽話，就吃掉我，我不想死。”
“你已經死了。”明殊無情的拆臺。
“……”
“他是誰？”
紅衣女鬼幾乎要將腦袋甩出去，“我不知道，每次他出現都是一團黑氣，我看不到他的臉，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你放過我。”
“他什麼時候會出現，怎麼和你聯絡的？”
紅衣女鬼嚶嚶嚶的道：“他每次都出現得很突然，我拿到那些靈魂後，會送到不同的地點，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取的。”
“你不知道你搶的是地府的東西？”
紅衣女鬼一臉的震驚，片刻後搖頭，“我不知道，我……我一直在這附近，以前意識不清晰，渾渾噩噩的，直到一個月前，我遇見他，他讓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的意思是一個月前你不是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