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不明白,她就算厲害又如何,不過也是依附皇室而生,憑什麼她這個正統的公主得低她一頭。
皇帝的臉色沉了沉,剛才是假生氣,現在是真的有點動怒,“榮華,朕平日裡是不是太寵著你了?”
榮華公主大概是聽出皇帝語氣變化,不敢再頂撞皇帝,但內心又極為不甘。
榮華公主心底不服氣也正常,畢竟她才是皇帝的親身女兒,每次都是她被罵,哪兒想得明白。
不過如果不是她主動挑釁,不管是原主還是明殊,都沒打算和她上演二人轉。
皇帝擔心的是神天祠,以及需要用到預言這個能力,才會對原主這種待遇,有幾分真心可就難說。
實際真正受寵的還是榮華公主,只不過她自己覺得不是罷了。
“榮華公主是怕喝不過我?”激將法朕也會用的。
“誰怕你?”榮華公主咬牙,勢必要爭一口氣,“喝就喝。就這麼喝有什麼意思,我們不如給個彩頭?”
“榮華。”皇帝皺眉,“這不是你胡鬧的地方。鎮國公主,榮華年紀小,胡鬧慣了,你別和她一般計較。”
得罪鎮國公主那就是得罪整個神天祠。
神天祠是把雙刃劍,一個沒用好,就會誤傷到自己。前幾任皇帝都想削弱神天祠,可結果皆不如人意,那個地方皇室已經不能隨便掌控了。
每次他呵斥榮華,都是為了不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進而得罪神天祠,她卻一點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明殊未語先笑,“陛下言重了,我也還小,不如就和榮華公主賭一賭?”
原主和榮華公主的年歲相差不過幾個月,談不上誰小誰大。
“這……”這次回來,她怎麼變得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難道……
他目光落在已經停止喝酒,正凝神看著明殊的淮王,他的眼神冰冷陌生,不像是看熟悉的人。
是他想多了?
“父皇,不過是喝酒,又不是動刀動劍,有什麼好怕。”榮華公主自作主張的揮手,“上酒。這便是本宮的彩頭。”
榮華公主拿出來的是一把匕首。
看在場大臣的臉色,估計那把匕首來歷不凡。
皇帝沒有繼續反駁,默許這次的比拼。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