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些年，你們一直在為工會竊取情報？”
“可以這麼說，但也不能這麼說。”
露臺上，丁小乙三人坐在一起，王琦退下了蒙在臉上的面具。
十餘年沒見，此時的王琦，比曾經更加的成熟，棕色的長髮披散在肩膀上，令她看上去嫵媚動人。
“這些年我為工會提供的情報已經足夠多了，接下來工會再需要任何情報，都只能從我這裡購買。”
這個回答讓他感到很意外。
在他印象裡，王琦可是工會最堅定不移的戰士，如果把工會比作某個神靈，她一定是最為狂熱的信徒。
不過意外至於，他倒是並不反感王琦的決定。
她付出的太多了，即便此刻不再為工會效力，工會也不該再去抱怨什麼。
就好像自己，建立了北芒學院，也沒有打算把北芒學院交給工會。
“你現在……”
丁小乙上下審視著王琦，目光不由看向的她的小腹。
“已經徹底融合了，多虧了彝族對墮靈師有著很高的研究資料，我才能夠完全和我的靈能生物融合。”
只聽王琦說著，雙眼瞳孔居然生出兩顆副瞳，而且每一種瞳孔的顏色也不一樣。
這就是墮靈師最好的路線，吸收，融合，最終徹底吞噬掉靈能生物本身的意志，脫胎換骨，成為更強大的存在。
相比除靈師，墮靈師的路線充滿了危險，隨時都可能出現暴走失控，甚至被靈能生物吞噬的風險。
能夠達到災靈的人都很少，更不要說突破災靈，成為龍級的存在。
但換來的力量，卻遠遠超過了除靈師太多了。
他們對力量的掌控更加強大，因為這本身就是他們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那就好，那就好。”
看著面前的王琦，丁小乙逐漸沉默下來，明明一肚子話要說，可真正見到這位老友後，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彼此間像是有了一層隔膜，讓兩人變得陌生了許多。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見到了小學暗戀的女神，卻發現對方已經長成了你所陌生的模樣。
還是一旁凱凱奇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我們聽說那位公主殿下要回來，當時還在想你會不會一起，沒想到你居然就自己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