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乙站在一旁看著,規則其實很簡單,先解盒子,解開了不要錢裡面的東西拿走,解不開就乖乖交錢,沒什麼好說的。
今天售賣盲盒的老闆是一個的中年漢子,坐在攤位上氣定神閒的向眾人推薦起他面前的那幾個盲盒。
“幾位,這些盲盒我敢保證,都是上等貨色,裡面有附魔大師的傳世新作,亦有附魔名家的附魔手稿,最重要的是,這些盲盒的難度不高,嘗試幾次就能解開。”
經他這麼一說,眾人也有些動心了。
一位中年大鬍子耐不住性子,爽快挑選了一個看上去難度較低的盲盒,估計著是已經有了幾分把握,拿出一把附魔雕刀,就開始嘗試著去解開盲盒。
敢玩盲盒的人,在附魔術上沒幾個人是新手。
可看到這個傢伙落筆的時候,丁小乙就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錯了!”
聲音很低,只有身旁的維克多聽到了這句話,這個小老頭一挑眉頭,心底不禁冷笑起來。
他可不覺得這個該死的野蠻人對偉大的附魔之術,能有什麼研究,即便有,那也不過是流傳出去的一些皮毛而已。
維克多這樣想並非是沒有原因,畢竟附魔術從創始以來到被髮揚光大,不斷技術革新,全然是他們彝族一手建立起來的。
外界直至很久之後,才從一些被流放人員的身上,學的了附魔術,但那些附魔術都太淺薄了。
連基礎都算不上,維克多可是親眼見過一些異族人,用菜的摳腳的附魔術製造出一些垃圾傀儡,還洋洋自得的。
所以除了彝族,在維克多眼裡其他外人學得的附魔術都不值一提。
就在維克多報以冷笑之際,眼前這位正在解盲盒的人,神情逐漸為難起來。
很顯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解法不正確,想要修改卻找不到任何頭緒。
片刻他皺起眉頭,拿起一旁的石條,在石盒上一抹,頓時原本被他雕刻出來的符紋頓時神奇般的被抹去。
原來石盒除了材質特別外,還經過特殊的加工,除了原本雕琢上去的殘缺符紋外,新雕刻的符文,如果不能解開盒子,只需要用同樣的材質抹上幾下,就能把痕跡給抹去。
當然這項技術也是十多年前才有的,據說是一位附魔大師發明出來的技術,目的就在於,可以減少成本,增加盲盒使用次數,當然也是多多賺錢。
“再來一次!”
大鬍子並未放棄,果斷把上次的錢交給攤主後,重新開始嘗試起來。
對此攤主只是笑而不語,默默收錢,一句話都不多說。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雕刻的速度快上了許多,可看到他落下雕筆的時候,丁小乙卻是依舊皺眉搖頭。
“怎麼,這次也錯了?”維克多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