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做了什麼,能讓他這樣憤怒??”
她雖然是被關在棺材裡,可這麼久相處,也甚至瀟染為人。
這個魔頭手段殘忍,喜怒無常,甚至最喜歡虐殺別人為樂趣,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從**上,只要看到別人痛苦,他就會開心。
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但無論敵人是誰,瀟染始終保持著一種風輕雲淡的模樣,甚至他主動將三根銀針贈與丁小乙,給他增加籌碼的這種事,也沒少做。
雙兒唯獨沒有見過,瀟染會有一天如此氣急敗壞。
“他就是個假大方,戲弄別人行,別人戲弄他一下,哪怕是輕輕撩撥撩撥,他就會炸毛,這種人我見多了!”
丁小乙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把雙兒重新揹負在身上。
上學的時候,他就見過這種所謂的假大方。
往往覺得家裡有幾個錢,行事高調,往往對家境不好的同學,一臉大方,不過注意,是一臉大方。
伸手的時候,可沒見他真的有多大方過,除非是出風頭的時候。
否則你真沾了點他的小便宜,呵呵,等著被他記恨一輩子吧。
況且瀟染這傢伙,不僅僅是假大方,還是真狂妄。
自己已經是三番四次的調戲他,他怎麼能忍得了。
就好像你能忍受一隻螞蟻爬在你的手上。
卻不能忍受一隻蒼蠅,圍著你的腦袋三番四次的給你玩俯衝撞擊。
更不能忍受一隻蚊子,咬在你腳背或者大拇指上。
所以要真的挑動起瀟染的怒火,一點都不困難。
“可你這樣惹怒他,究竟要做什麼??”
雙兒看不懂丁小乙的操作,不明白這樣激怒一個魔頭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對於雙兒的詢問,丁小乙始終笑而不語。
身影輕若猿猴般,腳尖點著陡峭的石壁,三兩下跳上了一處危險的斜坡。
低頭一瞧,只見斜坡下林葉茫茫,什麼東西看上去都像是螞蟻一樣大小。
隨手拿起匕首,在石頭上切上幾道很深的切痕之後。
這樣的舉動,在攀爬的過程中,幾乎每爬幾步,都要反覆重複好幾次。
雙兒也不知道,他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
“應該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