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荼坐在後面,對於螭吻舟的出現,同樣感到非常驚訝,果然就如白胖胖說的那樣,這個地方,不單單是法外之地,同樣也是充滿了意外和驚喜。
“嘿嘿,賭坑,賭出來的。”
白胖胖拍著自己的肚皮,神情得意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賭出來的一樣。
“等回來的時候,正好就要退潮,到時候大家一起玩玩。”
“賭坑?”
廖秋撓撓頭,聽說過賭石的,賭酒,賭色子的,頭一次聽過有過賭坑的。
“對,賭坑!”
趁著這回閒著,白胖胖熱情的把規則詳細的說了一遍。
雖然怎麼賭,都是丁小乙賺,可新奇的方式,以及黃泉下那些未知的期待感,總是讓人嚮往。
這就是有著一種魔力般的新鮮感。
坐到了他們這個位置上,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廖秋,現在也是一方大佬。
如果真的拿了許多寶物,直白白的送給他們,他們反而也不稀罕,一點意思都沒有。
頓時荼荼一時突然對這個地方越發越感興趣了起來。
幾個人說話聊天的功夫,螭吻舟已經行駛進了黃泉。
丁小乙把警長抱在懷裡坐在船的最前沿,手掌輕撫著警長濃密的短毛,不禁向白胖胖問道:“它們為什麼也要跟來。”
這裡的它們,自然是指警長和阿驢。
白胖胖伸手輕輕摸了摸阿驢的屁股,有些不捨得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啊,小春龍,你可要保重了。”
戀戀不捨的口吻,乍一聽倒是有情有義。
可你說歸說,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是幾個意思??
阿驢心裡止不住打起一個寒顫,心想:“呸,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丁小乙一怔,低頭看著警長:“你也要走了?”
“喵!!”
警長往他的懷裡鑽了鑽,沒有說話,但也表明了它也確實該離開了。
“小乙,一個大世要到來了,它也該有它自己的路要走。”
白胖胖安慰道。
早在很久之前,糟老頭和白胖胖就說過,這隻貓有它自己的機緣。
萬物的因果就是這麼巧妙,誰都預想不到,一隻普通的野貓,居然也能夠因緣際會的走在這個大世的前沿。
或許是一件幸事,也或許一一件災難,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夠全知全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