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直和奶奶一起，那他和奶奶的通話，她應該也聽見了。
再隱瞞也沒有必要。
“小雅，戰遠的電話，你們倆可以在電話裡聊聊，回去再當面聊聊，你是那種有懷疑就要求證，有事留不得隔天再處理的急性子。”
“再猜測下去，像你說的那樣，還真會影響到你的心情，甚至影響到你的工作。”
歐陽雅從她手裡接過了手機。
“你們倆慢慢聊，奶奶去前面等你。”
老太太在她接過手機後，也很識趣，走開，不當電燈泡。
讓兩人能夠坦誠地聊一聊。
等老太太走遠了，歐陽雅深吸幾口氣，手機貼到耳邊，儘量讓語氣平靜，“戰遠。”
“大小姐。”
“我聽到了。”
“你聽到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開口。
然後，彼此又沉默。
最後，戰遠還是打破沉默：“大小姐，你先說。”
歐陽雅說道：“我，感覺沒什麼想說的，你的所作所為，我都能理解。”
“大小姐，對不起，我瞞著你。”
“這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的事，我又不知道，若不是我朋友說，我連你是戰家的六少爺都不知道。調查你兩次，我都查不清楚。”
歐陽雅自嘲地笑，“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多的是人比我厲害。我查不清楚，想來是你或者你的家裡人發現了，從中作梗吧。”
“戰遠，我現在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你讓我冷靜兩天，等我回去了，咱們再當面聊聊，行嗎？”
戰遠理解地道：“當然可以，本就是我不太對，大小姐不生氣，不罵我，不炒我魷魚，我都阿彌陀佛了。”
“大小姐要在那邊待兩天嗎？”
戰遠以為歐陽雅問到了答案，就會回家。
歐陽雅笑了笑，“難得來一趟，戰奶奶是我神往以久的老人家，肯定想和她老人家相處兩天的，我想親自感受一下，戰奶奶是否如傳言中那般好。”
“這兩天就當作是自我放假吧，平時那麼累，我也需要休息的。”
幾個成年的妹妹都培養好了，能夠與她一起分擔家族的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