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姑就說他，“打小你就愛跟在你姐的後面當個跟屁蟲，現在都二十好幾了還是這樣子。”
“姑，你要出門？”
沈曉君步上臺階，走到姑姑的面前，打量了一下姑姑，誇讚著：“姑姑今晚的妝化得不錯，年輕了二十歲，我和你走在一起，都像小姐妹。”
沈姑姑伸手點一下她的嘴，“像抹了蜜似的，甜死人了，你呀，要是能早點找個好男人嫁了，姑姑逢著喜事精神爽，不用化妝都會更顯年輕。”
沈曉君笑笑：“姑，你放心，我會嫁人的，你就等著給我包大紅包吧。”
“我侄兒侄女一堆，我最疼愛的就是你，你嫁人，姑姑肯定給你包大紅包，給你添妝，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
“姑，你先別出門，回屋裡去，我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沈姑姑邊問著邊往回走。
“我姑丈還沒有回來？”
“應酬呢，沒到十二點，都不會回來的。”
章念生的妹妹還在上大學，現在放寒假了，跟朋友們去旅遊了，說是年前再回來。
屋裡沒有其他人。
姑侄倆在沙發上坐下來，章念生則坐在姑侄倆的一旁，頗有點緊張地看著母親。
“曉君，你想對姑姑說什麼事？”
“姑，我先跟你言明瞭，這件事不是海彤的錯，你聽完後再生氣，只能衝著你兒子發火，別遷怒海彤。”
沈曉君先給姑姑打預防針，也先保住海彤。
“姑姑要是遷怒了海彤，我以後都不來姑姑家了。”
沈姑姑笑道：“什麼事呀，說得那麼嚴重，姑姑怎麼會遷怒海彤，海彤跟你是十幾年的朋友了，姑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那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姑姑喜歡她都來不及了，怎麼會遷怒她。”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念生犯了什麼錯，扯到了海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