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贏的話……會讓她有點哭笑不得。
“等會兒我打電話給彤姐，向她道謝。”
戰亦揚聽到她說的話，不過他沒有回應她。
那是她和大嫂的私交。
洗刷過後，戰亦揚又通知管家送早餐上來，然後他才衝了一杯蜂蜜水，正想端進房裡給杜雨萌，杜雨萌已經從房裡出來了。
“蜂蜜水衝好了。”
“我也叫管家送早餐上來，吃了早餐，你再回你的房間補補眠。”
“睡夠了，就不會頭痛。”
杜雨萌嗯著。
從他手裡接過了那杯蜂蜜水，並道謝。
不久後，管家送了早餐上來。
兩個人一起用過了早餐，便雙雙離開了房間。
管家自會收拾整理好這套房，以便戰少再來住，保持著原樣。
杜雨萌回到她的房間，繼續補眠。
戰亦揚先是打電話給奶奶，等奶奶接聽電話後，他問：“奶奶，你在哪裡？”
“我在山莊裡，怎麼了？想奶奶了，想奶奶就回來陪奶奶吃頓飯。”
老太太說著，又說道：“我的魚烤熟了，好香呀。”
戰亦揚：“……大清早的，奶奶在烤魚吃？”
“奶奶不跟你說話，跟我的老朋友們說。大清早的，吃烤魚怎麼了？現在也不算大清早了吧，已經九點多了，沒看太陽都升得老高了嗎。”
“今天氣溫也回升了不少，奶奶跟幾個老朋友去釣魚，釣到的魚就烤來吃，有一種野炊的感覺，不錯。”
戰亦揚能想象得到那畫面。
山腳下那條溪河，河水清澈，很多魚蝦的。
奶奶有時候會叫上幾個工人的母親，一起在河裡撈魚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