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書文聽到莫沁的話，一臉的懵逼模樣。
他望著莫沁，嚥了口唾液，呆呆地開口，道：“你，你，你說什麼？”
“給本姑娘寫一封和離書，或者，本姑娘給你寫一封休書！”
莫沁表情冰冷地望著齊書文，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四小姐，你不能這樣！”
“我們的婚事，是令尊大人定下的！”
“你不能這樣！”
“我，我是你的夫君！”
“你，你該聽我的！”
齊書文有些語無倫次，嘴裡訥訥自語。
“看起來，你是想要本姑娘給你寫一封休書！”
“女人休男人，在咱們大秦皇朝，本姑娘應該是第一人，這個，倒是挺好的！”
莫沁不再看齊書文，而是望向她身邊的婢女，淡淡開口，道：“準備筆墨紙硯，我要寫封休書！”
“姑娘，不可啊！”
陪在莫沁身邊的一名中年婆子忽然開口，“您若是真的跟姑爺分了，老爺是不會再認您這個女兒的！”
“不認就不認，反正，他也沒把我當親閨女！”
莫沁冷冷回應，“至於你們，是我的陪嫁。若是覺得跟著本姑娘沒有好下場，現在就可以走人，是回去莫家，還是另尋他處，本姑娘給你們盤纏！”
“姑娘，您想好了？”
“杜媽媽，你是我的奶媽媽，難道你覺得嫁給這樣的廢物，對我來講，是一個好的歸宿嗎？”
莫沁望向說話的中年婆子，表情淡淡。
“姑娘……”
杜媽媽不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是莫沁的奶孃，自然是希望莫沁能有個好的下場。可是，莫家老爺的命令，不是她能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