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說其他的,都是徒惹人笑,自己既然不可能調頭就走,那就看手上的功夫吧。
於則前笑眯眯的看著路君三人,也懶得理會路君那句“愚蠢”,心中暗道,怕是你也跳不了幾天。
得罪了就得罪了,怕什麼?
至於龍頭,她會理會這種小事?你被人落了臉面,就是你沒能力。
反倒能借此交好溫廣,若是二爺能一句話將自己提到外勤組,那就再好不過了。只要有個機會,自己就能爬上去。不管怎麼樣,也比年復一年在這武館混日子強。
“請吧。”
武館裡面有八個大大小小的擂臺,路君隨便找了個跳了上去,扭頭看向下方眾人。
“刀。”路君伸手,金峰立刻從包裡拿出一對短刀扔給路君。
“沒開刃的。”路君扔掉撬,刀鋒在自己手指上劃了一下,以示安全。
現在可以說他的實力最尷尬的時候,除了荊棘術、化木術,他能拿得出見人的只有一套刀法,其他仙術一概沒學。
實際上木系在一星階段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攻擊仙術。
這也是於則前覺得能落了路君臉面交好溫廣的原因。
“這是要鬥兵器?曹閃,你來。”於則前笑了笑,仙術士能和煉體士比近身?
轉頭叫來一個二十出頭神色陰冷的青年,靠在他耳邊道:“拉近距離打,別讓他脫離範圍。不用留手,下手重點,儘快結束戰鬥。”
曹閃看了看他,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尖牙。
他的牙齒尖利,不像正常人那樣平齊,因此看起來極為兇惡。
曹閃轉身去兵器架上拿了把厚背刀,於則前則是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對其他人道:“都好好看著。”
說著話,還把手腕上的聯絡器開啟攝像,準備將路君連個武館學徒都打不過的場面記錄下來,到時候交到溫廣手上,自己必然有好處。
“其心可誅!”路君心中暗道,看向拎著厚背刀的曹閃,心中盤算著,自己有化木術,防禦遠超常人,最好是以傷換傷,一擊即中。
若是拖久了,被對方看出自己虛實,自己只有依靠荊棘術反彈,打斷對方的攻擊,才能找到機會勝利。
至於會不會暴露底牌,化木術最多隻能暴露出自己防禦強大,不影響一個月後的賭鬥。
荊棘術,使用兩三次的話,別人也摸不清底細。
心中念頭翻轉之間,雙眼瞳孔微變,再看眾人身上浮現一層薄薄的灰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