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市七區,某個別墅區內。
溫廣單手插著兜,晃晃悠悠走入一個四合院子,朝著門口的大漢點點頭,目光一轉就看到白色唐裝黑色長褲的二爺傅衝山,正在那不緊不慢的澆著花,如同頤養天年的老人一般。
“舅舅。”溫廣此時早沒了路君見到他時的輕佻,反倒頗為沉穩。
“恩。”傅衝山輕輕點頭,在那將面前架子上的花澆完,才將灑水壺放到一邊,在溫廣端過來的盆中洗洗手。
“進來吧。”
兩人進了其中一間古香古色的房子,房間內充滿了木香與墨香。
房間中央牆壁上掛著一幅畫,是個穿著古裝的老者,一手背在身後,站在山巔向下遙望。
兩人坐在椅子裡,傅衝山看了眼溫廣道:“這些日子,多學兩門術法,別丟了人。這事弄的龍頭臉上不好看,你要是不爭氣,那就是我沒臉面了。”
“舅舅小看我了。”溫廣頓時笑起來,帶著少年的銳氣和傲氣,神采飛揚“那路君拿什麼和我爭?不過剛剛達到一星而已,還是個木系仙術士。”
“功法,仙術,他有什麼?一個孤兒而已。”
傅衝山沒再多說,老江湖謹慎,那也要看情況。不論從哪看,溫廣都沒有輸的理由,對溫廣的話,他心中也是這麼想的。
“那路君長的確實好,龍頭看上他了想要把小白臉,可也要看看其他人同不同意。”溫廣輕蔑道。
“這話,不是你能說的。”傅衝山輕瞥他一眼。
“是!”溫廣頓時神色一肅,不過眼中還帶著不以為然。
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看法,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些日子少出去玩,好好準備一下。”
“是!”
……
一個月時間一晃而過。
“吼——”
金峰的虎式撲面而來,憑空便是一生炸響。
路君不閃不避,直到最後才雙肩一沉,身體一縮一展,手中短刀如同出洞的毒蛇一般,噬向對方咽喉。
在短刀即將抹過咽喉的一瞬間,一隻手擋在短刀之前。
路君捱了一腳,在空中翻個身便平穩落到地上。
“路哥好重的殺氣!”金峰忍不住道,從一開始他就發現這個問題了,路君下手極為狠辣,不是咽喉就是後腰、心口、後心以及菊花?
最重要的,路君出手攻擊要害之時都有一股一往無前的搏命姿態。
也就是自己比他高一星,還是煉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