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傅宴沉的聲線低沉,“我只讓你委屈這一個月。”
聽著傅宴沉的安慰,江星晚面上是輕鬆的嬉笑。
“哪裡委屈啦?好吃好喝還有影帝伺候著,我開心著呢。”江星晚說著手往下滑到了男人的腹肌之上,“唯一的不足就是 ,影帝不怎麼禁親呀~”
聽著江星晚的輕鬆言論,傅宴沉的雙眸之間盡是溫柔,幫她梳頭髮的動作也十分輕柔。
江星晚靠在了傅宴沉懷裡,隨後拿過來沙發旁的育兒書繼續看著。
“教育孩子這裡面學問可真多呀……”江星晚一邊看一邊說著,“看來我們以後要學的還很多呢。”
“你不必辛苦,我去會學。”傅宴沉把江星晚的手握在了掌中,“你生下他已經夠辛苦了,之後的辛苦我來擔。”
“從我們結婚開始,你就這樣遷就我。”江星晚說著眼裡帶著十足的好奇問傅宴沉,“那你說說,你要這樣遷就我到什麼時候?”
“只要我活著,你便隨意為所欲為。”傅宴沉毫不猶豫的便回答了江星晚的問題,“要是有下輩子,也一樣。”
江星晚知道,傅宴沉很少跟她說情話的,因為從他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他都實現了。
“我,喜歡你。”江星晚看著傅宴沉的眼睛,緩緩開口。“後來,我愛你。”
“什麼?”傅宴沉唇角的笑容根本壓不住,他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湊得江星晚很近。“再說一遍?”
“真沒聽到嗎?”江星晚笑嘻嘻的問傅宴沉。
“真沒。”
江星晚環住了傅宴沉的脖頸,指腹在他滾動的喉結之上輕撫了一下。
“傅宴沉。”
“吻、我。”
而就在江星晚話音落下的那一秒,她唇上邊有了溫熱的觸感。
枝頭的霧凇滴落了一滴水,暖和的臥室內散發曖昧,女人的嬌小和男人形成了欲味十足的體型差。
炙熱的吻,難捨難分,快要窒息……
喘息聲持續幾秒,又是唇/齒/交/c.h.a.
.的曖昧,熱情融化了雪,也讓江星晚膝蓋往上的面板滾燙到想要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