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王上!”初晨憶崢狼狽的往王上腳前湊,“您……您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聽著初晨憶崢這狼狽的哀求,王上在心底默默嘆息,但對傅宴沉依然是笑臉相迎。
“不知你來W國,有失遠迎。”王上始終沒有去看初晨憶崢一眼,只是面對著傅宴沉開口說。“已經讓人準備了接風宴,請。”
“榮幸之至。”
傅宴沉對此禮貌對點了頭,隨後和王上並肩走在了前面,他刻意回頭垂眸看了初晨憶崢一眼。
“來人。”王上自然理會了傅宴沉的意思,隨即吩咐。“帶著初晨王爵一起。”
“是。”
初晨憶崢聽著王上這冰冷的聲音,他眼底再次多了些許不安,但事到如今,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
精緻的王宮內,少女在臺中央翩翩起舞,而傅宴沉只是輕捻著掌中的白玉珠,視線並未在那上面停了半秒。
“傅蘇兩家練手帶人進了W國,我竟然沒有半分察覺。”王上自嘲一笑的和傅宴沉碰了一下酒杯。“可見我這個王上,是何等勢單力薄。”
“你是W國真正意義上的一國之主。”傅宴沉眼底情緒平靜,“王上何必妄自菲薄。”
“你多年不來,早已經不清楚現在的局勢。”王上說著眉頭皺了皺,“這王宮看似風平浪靜,內裡卻斗的厲害。”
“一直如此。”傅宴沉對此並沒有太大的成見,只是這樣自顧自的說了一句。“王臣之爭,在我的國家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是啊……所以在多年前見到你的那一面,我便羨慕你只是一個商人。”
聽著王上的暗語,傅宴沉對次只是輕笑了一聲,隨後濃眉上挑了一下。
“所以王上是覺得,”傅宴沉將酒杯往前推了推。“今夜沒你的允許,我便解決不了初晨憶崢麼。”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王上看著傅宴沉的眼睛說,“可以輕鬆解決的事情,沒必要鬧得沸沸揚揚。”
“王上你覺得此刻還不夠沸沸揚揚嗎?”傅宴沉嗤笑了一聲,“商人,可沒有這樣做生意的。”
“傅先生比多年前,更疾言厲色了些。”
“你覺得我為何疾言厲色。”傅宴沉憤怒的摔了桌上的酒杯,“我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因他早產!她唯一的哥哥差點喪命!”
“今日就算踏平整個W國王宮,我也要讓初晨憶崢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