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喜歡就好……”姜柚眼底帶著期待的看向了傅明霄的側顏，“哥哥，你說晚晚的寶寶應該叫我什麼呢？”
“姑姑吧。”傅明霄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後回答，“你也算阿沉的妹妹，自是叫姑姑。”
也算，阿沉的妹妹。
果然……傅明霄一直都只把她當做，妹妹。
想到這，姜柚攥緊了手中的衣服。
“我還是更喜歡姨姨這個稱呼。”姜柚若有所思的苦笑著，“我和晚晚是姐妹，這樣叫也挺好的。”
“而且……我不願意做姑姑。”
姜柚話音落下後抬起視線看向傅明霄，她眼神裡帶著極力掩藏著的貪心。
若是姑姑……那我們，就一輩子都沒可能了吧。
“也好。”傅明霄只是順著姜柚的意思點了頭，“無論叫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
姜柚聞言眼睫下垂，沒再開口說什麼。
直到傅明霄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垃圾桶之中，那沒有燃盡的照片一角也被他看在了眼裡。
那是紅楓葉之下的鞦韆，那樣的場景，是傅明霄一輩子的都不能忘的……
下一秒，傅明霄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了姜柚那正在認真的做衣服的側顏之上，隨即便開了口。
“小柚。”
“嗯？”姜柚在聽到了傅明霄的聲音後便迅速抬起了視線，等待著傅明霄開口說下一句。
這一秒，四目相對，但是傅明霄並沒有急著開口說什麼，因為此刻他眼底有十足的顧忌。
不，他不能就這樣直接的問姜柚燒掉了的照片裡有什麼……
傅明霄害怕姜柚會多想，更怕姜柚會直接問他照片裡的人和事……
而姜柚看著傅明霄這陷入了沉思的樣子，隨即再次開口叫了一聲他。
“哥哥？”
在聽到了姜柚所叫的這一聲哥哥後，傅明霄隨即便回了神。
“你剛才想說什麼？”姜柚眼底帶著疑惑的開口問了一句。
“天冷了。”思索再三，傅明霄還是沒有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口。“你出門的時候，記得添衣服。”
姜柚聞言連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