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時節飄雪,潔白的雪花掉落在了地面之上,將丁香花的淡紫色覆蓋,但氣味依然。
雪地裡的男人蜷縮在地上,他費力的爬著,嘴裡唸叨的語句帶著惡劣意味。
“賤人……傅暖,賤人……”
“不,不……戰曜!傅暖……狗男女!”
傅明霄看著傅司狼狽的模樣,他閉了閉雙眸,也不再想聽到這些。
此時,傅宴沉踏雪而來,他抬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母親喜歡雪了。”傅宴沉對此只是苦笑,“送你走的這天,這裡下了雪。”
“她被你害成那樣,還是在眷戀你。”
“放屁……”傅司費力的抬起頭看著傅宴沉,“傅暖、就是一個……賤,賤人!戰曜,他們,兩個賤人!”
“論起汙穢,誰能比得上你。”
傅宴沉從西褲口袋之中拿出了那金色打火機,蹲下身將雪烤化,那樣能讓丁香花味更好的蔓延出來。
“啊……啊!”
傅司因為過敏隨意渾身痛仰難耐,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痛苦萬分,但嘴裡還是在謾罵。
“兩個野種……野種啊……!”
傅明霄聞言眉頭緊皺了一下,隨後抬起了手臂。
“阿沉,等等!”
傅宴沉聞言玩弄打火機的手一頓,隨後看向了傅明霄。
“你為什麼這樣說我們……”傅明霄攥緊了拳頭。
“啊哈哈哈……哈哈哈!”傅司激動的抓起了地上的丁香花和雪一起往肚子裡吞,“死吧,我死!戰曜,傅暖!我來找你們也要把你們拆散……哈哈哈!”
“傅暖,傅暖……”傅司大笑之後竟也掉了淚,“為什麼……我把你養大,我那麼愛你……”
“說清楚!”傅明霄想上前阻止,但傅司整個人癱倒在地,閉上了雙眼……
傅宴沉站在原地,眼神冷寂淡漠,最後只是低了一下頭。
打火機的溫度還蔓延在他的手心。
“我去準備安葬的事宜。”林修澈微微低頭後便離開了。
“老魏……老魏在哪?”傅明霄攥緊了拳頭,“阿沉,他一定有什麼話沒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