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星晚和姜柚離開的背影，莫老太太的眼底劃過一抹異樣情緒。
“把祠堂跪著那個送回去了麼？”莫老太太嘆息了一聲，“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同她們動手。”
“已經送回去了，昨晚三人怕是都有些衝動……”莫嫂說著將茶杯遞給了莫老太太。
“那小丫頭片子倒是個膽子大的，挺著孕肚也敢為姜柚打抱不平。”莫老太太輕哼了一聲。
“是啊，確實頗像雲大小姐的脾氣……”
“閉嘴。”莫老太太的語氣在這一秒嚴厲了不少，“這件事，不許再說出口。”
“抱歉，老夫人……”莫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後連忙低下了頭。
莫老太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後開口，“我傅家不屑於攀雲家的門第，且這小丫頭懷著身孕，若被他們認回又不知道平添多少事端。”
“是的，這樣對少夫人來說也沒什麼壞處。”莫嫂贊同的點了點頭，“傅家的少夫人這層身份又不比當雲家人差……”
莫老太太對此只是稍微點頭，隨後便嘆息了一聲。
“少夫人年紀還小著呢，老夫人無須與她置氣的。”
“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再壞能壞到哪裡去？”莫老太太抬了抬視線，“左右是不懂事罷了，阿沉願意擔著她，我個老太婆才不願插手。”
“我擔心的，是傅明霄啊。”
傅明霄是莫老太太的親外孫，自小養在她膝下。她很怕萬家燈火時卻無傅明霄一盞，很怕她這個外孫為了置氣而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更怕他喜歡不該喜歡的人，走了他母親的老路。
“大少爺性子一直都倔強。”
“我看啊，怕不是倔強……”莫老太太攥緊了柺杖，“他，並非是不想娶。”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