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最後兩個字江星晚沒敢說出口。
因為之前說過,傅宴沉的回答是——
“快被你磨死了。”
這個江星晚也沒辦法啊,畢竟傅宴沉是她第一個男人……
“分明是、什麼?”
江星晚聞言眨了眨眼睛,隨後連忙翻過身。
“沒什麼!”她攥著被子微微側頭說,“你今晚可是自己願意在這住的,我要是非禮你的話,你可不能再找我算賬啊!”
“嗯。”傅宴沉唇角稍微上揚,“我這人不記賬。”
這還差……
“一般都是有賬當場算。”
江星晚:“?”
拜託,她那句“這還差不多”、“不多”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呢!
要不要這麼狗啊!
“你想怎麼算?!”
傅宴沉聞言睜開了雙眸,他寬大的掌落在了女人纖細的腰身之上,稍微用力就能將人攬進懷裡。
“你想怎麼算、”
“嗯?”
低沉的男音就在而後,他手掌的溫度快要把江星晚燙化了……
“就不能不算嗎?”
OK啊,江星晚這人臉皮夠厚。
“都給你白睡一次了,”傅宴沉的唇靠在江星晚耳邊,“還想白親?”
“那!那你不也爽了嗎!”江星晚鼓起勇氣看向了傅宴沉問。
空氣在這一秒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