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生病官員們的信報全在這裡。”
陳慕接過信件拆開一看,面上的那股笑意愈發暴虐。
“戶部尚書不僅沒病,還與另外幾個官員在一起閒談,笑話本官今日如何難堪?”
“沒想到這招還是王勃給柳城提出來的,這該死的王勃啊!”
“殿下,要不直接派人將其抓獲吧,到時候直接以謊稱病症,欺君罔上為罪名!”
陳慕擺了擺手,長嘆一口氣道:“這麼多柳城的心腹爪牙,本宮也想全殺了啊,但人數太多了,不過本宮有比殺他們更好的辦法。”
“一群混賬,等著本宮來收拾你們吧!”
第二天待到百官再次上朝之時,百官們見沒了陳慕的身影,頓時露出一陣戲謔的笑意。
什麼監國太子,也不過如此,才不過一天時間,竟都不敢上朝了。
“哈哈,這太子真是不中用,這才一天,竟都不敢上朝了,不過一介狂徒,終敵不過柳相啊。”
“誒!怎能拿太子跟柳相相比,不過一個跳樑小醜罷了。”
阿諛奉承的聲浪一山比一山高,柳城在此時也是露出了一臉滿意的笑容。
什麼皇權啊,如今相權才是這個朝堂之上唯一的權力!
王府。
“來王尚書,乾一杯,聽下人來報,今天陳慕直接沒去主持朝政啊。”
吏部尚書王墨一臉不屑道:“什麼監國皇命,若咱們做臣子的不悅,都是屁,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想在我等面前指手畫腳?”
“等到老皇帝一死,這小子也就活到頭了。”
說到這裡,幾人皆是露出只有文人才會有的兇狠。
但去也就在這時,一名下人突然著急忙慌跑了進來。
“大人!不好了,太子殿下來了!!”
一聽這話三人面色頓時一驚:“他來幹什麼?來抓我們?”
“應當不是,就帶了兩個隨從,不過帶了個郎中,怕是來給大人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