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的人,還敢對我的人動刀劍,看來你們這群官吏衙差都不要命了?集合,準備。”王恃仁瞧見廳堂中的兵丁,此時身上已經有不少的傷口,滿身鮮血直流,心中大恨,直接向著身後跟來的兵丁大喊。
“嚯”兵丁們立馬集合,拔出武器橫在胸前,作出一副誓要與對方來個一決雌雄的姿態,等待著王恃仁一聲令下。
“你們是哪裡的軍士,難道不知道此地是我平利縣衙所管轄的嗎?我縣衙在此公辦,難道你敢阻我辦差嗎?來人,給我抓人。”那名官吏瞧著門外的兵丁們,雖然氣勢不錯,但對於他而言,可不會怕這些兵士,在自己的地盤上,還能翻起什麼浪來不成。
“眾將士,聽令,給我攻。”王恃仁已經不再考慮什麼後果不後果了,被圍的是自己的屬下,而且還有方靜的小舅一家,如果不能做到以死護衛,別說方靜不饒他,就算是當今的聖上就能砍了他的。
眾將士聽到王恃仁的命令後,把劍一揮,直指廳堂裡所有人,一排排的衝了進去,只要是敵對之人,不管是衙差也好,還是官吏也罷,砍,刺,劈,只要把對方砍倒在地就行。
“上,給我上。”廳堂裡站著的幾位官吏看著要攻入廳堂中的兵丁,立馬指揮著衙差反攻,而正在此時,更多的衙差,力夫等一些雜役都趕了過來,瞧見當下的情景,立馬就有人組織了起來,提著武器對王恃仁他們兩面夾攻起來。
“後兩排,護衛後方,前兩排,攻進客舍,中間兩排護衛左右兩邊。”王恃仁手提長劍,瞧著從各處包圍過來的衙差,立馬回防起來,並加快攻擊客舍當中。
“叮叮噹噹。”武器碰撞之聲,到處都在響著,而整條南街道,此時除不遠處的馬匹之外,行人早就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而此時,幾名女子帶著好一些人過來,把王恃仁他們的馬匹都牽走,幾十匹馬匹背上都綁著他們的親人。
“這位小兄弟,前面發生什麼了?”老李頭牽著牛車經過時,看見遠處圍在梅花客舍那邊的好多衙差,以及一些兵丁。
“我也不是很清楚,據剛才傳,衙差要去梅花客舍抓人,但被一名軍士給攔住了,隨後這縣衙就派了不少人過來,沒過多久,這些軍士就趕了過來,與這些衙差們對峙起來了,現在正打得火熱,也不知咋回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可別牽連進去。”那名漢子回應著老李頭後,小跑著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這……是梅花的客舍,看來是發生大事了啊,這可如何是好啊,要是梅花出了事,那繼之以後可怎麼辦啊。”老李頭站在遠處瞧著那邊拼殺的情況,趕緊牽著他的牛車離開,這裡可不是他能待的地方。
但在老李頭的心中,卻是活動開來了,老李頭與黃梅花是鄰里關係,而且關係還算是挺好,心裡惦記著黃梅花,但眼下老李頭知道自己是沒辦法的,這可是衙差與兵丁的事情,而且這狀況還不小。
“不對,不對,剛才的兵士,我好像在哪裡見,在哪裡見過的呢?對,對,對,在方家村見過,方家村那邊的兵士好像就是這樣的穿著,可是方家村的兵士與這些衙差為何打了起來啊?難道是……”老李頭不再往下想了,這事不好猜,但這情況好像比自己想得要複雜得多了。
“我得去方家村報信才行,這真要是把事情鬧大了,梅花還有沒有命在都難說啊。”老李頭牽著牛車回到他們的駐地,向著上頭告了聲假,還僱了一匹馬,隨既騎上馬往著方家村方向而去。
“給我殺。”王恃仁此時已然殺紅了眼,只要是見著不是自己的人,就是一劍,好在這群兵士給力,訓練有素,費了兩刻鐘,才把整個廳堂給控制了起來,隨既聚集在大門邊上,對著外頭的衙差拼殺起來。
而在廳堂裡的衙差,非死即傷,幾名官吏,此時害怕之極,身上中了幾劍倒在地上呼喊著,王恃仁也不去管這些官吏,反正此時已然到這個節骨眼了,只要護住這個廳堂,暫時是安全的,把這幾名官吏當成人質,總好過再次拼殺。
“誰要再敢衝進來,我就把他的腦袋給砍了,都給我退去。”王恃仁從地上抓起剛才那名喊叫得最兇的官吏過來,把劍一橫,架在他的脖子處。
外面的上百名衙差瞧見他們的主官被抓後,趕緊退了開去,站在不遠處,小心的警剔著。
而王恃仁他們一方人員,已經有三十人來人倒在地上,死去的也不少,看情況至少有六七名當場就被這些衙差們亂刀砍死了,至於廳堂中的衙差,王恃仁一個都沒放過,一個不留,全部砍死,只留下這幾名官吏,而客舍門外,至少也有二三十名衙差受傷倒地,至於死了沒死,王恃仁不知,其他的十幾名兵丁將士,身上都掛滿了彩,滿身血跡,雙手緊握刀劍,雙眼憤怒的盯著外面的這群衙差。
“關門。”王恃仁提著那名官吏退了幾步,向著門邊的幾名將士喊道,隨既客舍的大門關了起來,王恃仁吐了吐一口大氣,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傷完全使得他注意不到,心裡卻在想著,如何讓人回去報信,如果沒人回去報信,他們今天估計都得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