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
是——恐懼!
沒錯,他竟然對郝酒酒產生了害怕和恐懼的情緒。
呵呵,多麼諷刺啊。
青瀾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所代表的意思。
他的傲氣徹底被擊垮,青瀾的眼神空洞蒼涼,唇色毫無,在許澤清沉默的視線下,漸漸的說道:“如果我說,郝酒酒已成為了我的心魔呢?”
許澤清驚呼:“什麼?”
心魔?
“師……師兄,你別……別嚇我。”許澤清說話開始哆嗦了起來。
心魔啊?
這……怎麼會這樣?
青瀾抬眸看他,面無表情:“我沒必要騙你。”
“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既然是心魔,那麼便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許澤清意識到一點,他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幾十年順風順水的人生,對於這些問題,根本就思考不了。
都說郝酒酒是被掌門所庇護著的,那麼許澤清又何嘗不是。
或者說,郝酒酒之前也在保護著他。
雖然不多。
許澤清覺得自己的手微微在顫抖,看著青瀾師兄枯瘦的手,他深深呼吸了好幾下,希望能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
“此事……此事,待我去稟告大師兄。”許澤清另一隻手握住青瀾的手,微微用力,讓他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鬆開,聲音有些嘶啞:“對不住了,青瀾師兄。”
青瀾的情緒倒是沒有他想象中的大,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是要當面問?還是用玉蝶?”
許澤清乾巴巴道:“當……當面吧。”
“嗯。”青瀾冷淡地應了一聲,隨後便重新躺了回去。
“你去吧。”
看著青瀾師兄這副模樣,許澤清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但是唯一知道的一點,便是現在趕緊走,去掌門師兄那邊,將這件事情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