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尚志後面還會安排各個塔去為他賣命,難道不是心懷鬼胎嗎?
既然如此,他束星北難道還要對自己心懷歹意的人感恩戴德嗎?
“束星北,七號遺蹟,你不但拿到了遺蹟下面的東西,還全身而退;這一次,七個塔,也唯獨你拿到了一箱彈藥,你有沒有什麼經驗,要告訴大家的?”桑青木沒有從束星北那裡感受到一點點善意,他非常不爽。
老子沒讓你進牢獄,你還當老子欠你的不成?
“沒有。生在末日,生死全憑命運,”束星北聲音澀澀的,乾枯得沒有半點兒情緒。
“那,就這樣吧,”桑青木揮了揮手,示意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了。
眾人依次離去。穆風依然帶著人守在門口,他一副漠然的樣子,不管是誰和他打招呼,他都漠然,沒有半點兒回應。
等包千絕和束星北離開時,穆風對束星北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有機會,我們在一起喝點兒酒。”
束星北當然明白穆風善意的由來,他也微微點頭,說了聲好。
“瑪蛋,這個面具傢伙就是一個奴隸,怎麼人人都想要他,”七塔的承瞬把這一幕清清地看在眼裡,忍不住說了一句。
他是總裁家的公子,也不用忌諱束星北的不滿。
“運氣好唄。就是命不好,”承嗣也冷冷地說了一聲。
他和承瞬同病相憐。七個塔出去做任務,三個塔受了責罰,合該他們倒黴嗎?沒那麼便宜的事兒。
欺不了趙姨,還不能欺一欺九塔嗎?
束星北從他們身邊經過,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束星北,你給我站住!”承瞬火了,喝令束星北停下。
束星北腳步一停,回頭看了看承瞬,“三公子有事兒?”
“沒事就不能叫你?你當你是誰?我們公司養的一條狗罷了,”承瞬冷冷地說道,“對本公子不敬,自己掌嘴!”
包千絕急忙趕了過來,“三公子,束星北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對您不敬,從何談起啊?”
“我覺得他對我不敬,這個理由夠嗎?”承瞬更是火大。今天這氣他不發洩出來,遲早得被逼死。
“我給你臉了嗎?不要自取其辱!”束星北毫不客氣地答道。
“你?來人,給我拿下,”承瞬大喝一聲,他身邊的巡衛立即湧上前來。
“誰敢!”包千絕也火了。他暗暗後悔沒多帶幾個人手過來。
“包千絕,你是我們公司的奴才,你一個奴才,還敢管主子的事兒嗎?”承嗣一揮手,他的巡衛也走上前來。
兩個公子哥兒的巡衛們將束星北團團圍住了。
“船長在出發前,已有明令,方舟之上,不得喧譁,更不得動用武力。你們是公然抗令嗎?”束星北冷聲喝道。
承瞬和承嗣對視了一眼,沒敢再直接下令。承瞬隨即對著自己的巡衛小隊長使了個眼色,那小隊長心領神會,獰笑著朝束星北撲了過來,“小子,你一個奴才,膽兒夠肥啊。跟爺爺我走吧。”
束星北看也不看他,揮手就是八拳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