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得上,又能找得到,那就召喚它們;用不上,或者找不到,就由它們自由自在。心理術也不是能夠無限制控制他人,而是有數量限制的。
像束星北現在的能力,能控制五個人,就是極限了。
鄭雅和陳素莉估計能多控制一點,但也差不到哪裡去。
進了船屋區,束星北就開始為王一指點航線。
樓船又行駛了一個來小時,終於抵達了船屋區的任務處。
這裡,束星北可是一點兒也不陌生。以前作為賞金獵人,他不知道來這裡多少次了。想想以前的那兩位女副經理,束星北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她們也可憐。
把這個念頭驅散,束星北從樓船裡走了出去,又讓王一把船繫好。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任務處。
一個理著短髮的年輕女子懶洋洋地朝他們瞟了一眼。圓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
“請問,這是公司的任務處嗎?”束星北走過去問道。
“是呀。”圓臉女子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
“負責人呢?”束星北猜著她就是任務處的副經理黃月兒,他還是問了一句。
“我就是。有事就說吧,”黃月兒放下了二郎腿,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指甲鉗,伸出白嫩的小手開始剪指甲。
“這位是我們的聶總教官,你這人怎麼一點兒禮貌也不懂?”王一惱了,在一旁喝道。
“聶總教官?是公司的?”黃月兒嚇了一跳,趕緊放下了指甲鉗,那腰自然地彎了下來,臉上浮起了一絲媚笑。
要是公司來人,那她真麻煩了。
“我不是公司的,”束星北搖搖頭,“我是從混亂區那邊過來的。”
“不是公司來的哦!”黃月兒拍了拍胸口,“嚇我一跳。”
她的目光跟著就冷了下來,“不是公司的人,還拽什麼大牌充什麼大頭蒜。真是。”
“你,”王一氣急了。
束星北伸手示意王一不要再說話,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枚亮澄澄的金幣,“黃經理是吧?我有事打聽一下。”
兩枚金幣往桌上一放,黃月兒就欣喜地站了起來,她伸手一拂,那兩格金幣就到了好的手中,“什麼事,你說你說。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媽的,錢真能亮瞎你的狗眼。王一腹誹不已。
他沒再開口說話了,因為自始至終,束星北也沒告訴他這一趟的目的是來做什麼。
“是這樣。我剛從外地回來,在這邊我有一個妹妹,有四個月沒見了。回來一問,她因為幫助一個朋友治病,把自己賣給了公司當奴隸。說起來也怪我,走的時候沒給她留什麼錢,現在過來,倒是想把她從公司裡贖回來,”束星北緩緩地說著,語氣顯得十分真誠。
“這樣啊,”黃月兒點了點頭,“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贖人嘛,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先例。”
她說著,聲音又拖長了些,“我明天替你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