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昏暗,一時看不到動靜。
這時,劉寡婦的面色有些焦急,輕咬著貝齒。
蕭夜看到劉寡婦的心胸在起伏著,那大波濤,屬實扎眼,讓他一時都受不了。
難道來了?
蕭夜又看去,立刻呆了眼,果真來了個人。
頭上帶著一頂黑帽子,嘴裡叼著一根菸,一身黃色襯衫在風中飄蕩,連扣都不繫,露出黃黑色幹老的面板。走起路來馱著背,但是卻邁著四方步。
這個人就是村長。
劉寡婦在等村長嗎?
蕭夜再次看向劉寡婦,只見劉寡婦心胸起伏愈發洶湧,臉上的媚色也起,似是秋天中的紅菊,嬌豔了數分。
我擦,難道果然是?
難道,劉寡婦現在飢渴難耐,要與那糟老頭子滾在一起。
現在的蕭夜瞠目結舌,這太顛覆三觀了。
劉寡婦才35,可以說還是女人的黃金期啊,你看人家的身段,你看人家的顏值,哪一點與個“老”字沾邊,半老徐娘都不算,站在村邊夏季的荷花塘邊,都敢與荷花比個高低,唱一句“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都有人信。
可是那村長五十大幾了,奔六十的人了。
這這這,這可真是一棵鮮花,讓豬拱了啊!
蕭夜想繼續看下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畢竟夢境都是人心裡的真實寫照。
這時,籬笆牆外的風大了些,吹的蕭夜一個激靈,差點從劉寡婦的夢境中退出。
蕭夜後背起了一身汗,在別人夢境中,最怕外物干擾了,一干擾,便會從夢境中退出,再想進,那就不可能了。
蕭夜強自穩定身體,集中精神,劉寡婦的夢境又清晰呈現在自己眼前。
村長走到了籬笆牆外,賊眉鼠眼的向四周看了一眼,見四周沒人,長出了口氣。
他大口吸了一口煙,將菸蒂彈飛,嘴角咧開,露出滿口黃牙,“小美女,想死我啦!”
啊,果然是嗎,村長將劉寡婦給泡了!
蕭夜那個急的啊,村長是什麼貨色,你劉寡婦不知嗎?
那在外可是沾花惹草,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啊!
劉寡婦啊,你這輩子還指望靠村長嗎?
他能靠的住嗎!
頂多玩你幾天,將你玩膩了,甩了,甚至名聲給你搞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