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時，眾人才發現牛猛的右手從手腕處開始斷裂，斷口處平整光滑。
至於他的手，則是鮮血淋漓，整個手掌已經拋落到了一丈外，痛的牛猛滿地打滾。
反觀衛平，身子甚至還保持著剛剛出刀時的姿勢。
直到戰鬥結束，他才慢慢將刀收了回來，重新放入刀鞘之中，就彷彿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看到這一幕時，不論是于飛三人，還是坊市裡的幫眾，全都看傻了。
明明是牛猛的修為更高，力量更強，但結局卻是衛平從始至終都在碾壓對手。
衛平完勝！
反觀牛猛，右手被砍掉了手掌，基本上算是廢了！
只是他們不明白，為何衛平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以弱勝強？
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這一刻，現場所有人看向衛平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不過站在衛平的角度，他卻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不論是螳螂分身還是無影刀法，出手時都講究一個“快”字。
而衛平結合了兩者的優勢，自然可以精益求精，快上加快，將“快”發揮到極致。
尤其是出第一刀的時候，他的精神和肉體都是最佳狀態，不快才有鬼了。
再加上精鐵刀的鋒利輔助，擊敗一個赤手空拳的牛猛，自然不在話下。
“牛猛，你以下犯上向我出手，那我就砍掉你的手，以示懲戒！”
衛平拄刀而立，居高臨下道：“不過再有下次，那我砍掉的就不是你的手了。交出賬本，自己滾吧！”
雖然疼的滿頭大汗，但這個時候牛猛已經膽喪，哪裡還敢自找不痛快。
於是，他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本賬簿扔在地上，轉身灰溜溜地走了。
“等一下！”
衛平突然開口，叫住了牛猛。
後者身子一頓，臉上一半痛苦，一半懼怕道：“你……你想怎麼樣？”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姓牛，瘋牛牛大山也姓牛，你們是什麼關係？”
衛平眉毛一挑。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但衛平還是忍不住出口詢問。
“牛大山……是我同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