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長劍刺在了男子的身上,然而鮮血四濺的場景卻並沒有出現。
白玉生只見自己前方的男子碰到自己劍的剎那化作了一道紫色的煙霧,然後將他給籠罩在了其中。
“白公子就不能對奴家溫柔一些麼?奴家可是非常看好白公子呢,甚至奴家的這具身子都在告訴奴家想要挨近白公子呢。”忽然一雙手從白玉生的後方一把摟住了他,一根手指輕輕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
最讓白玉生感到一陣惡寒的是他感受到一根堅硬熾熱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股間,身為男人的他自然對那玩意再清楚不過,他猛烈的想要反抗,但是卻發現那雙如白脂般吹彈可破的手臂將他死死架住,渾身難以發力。
“白公子越反抗越讓奴家興奮呢,像白公子這樣俊俏的人兒,如果能夠成為奴家的男寵那該有多好。”陰柔的男子再次開口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朝著白玉生的耳畔哈著熱氣。
“你休想!”聽著這個陰柔男子的話語,再加上身上的觸感,讓白玉生渾身一陣發麻,甚至在心中盤算著如果此人再進一步自己便咬舌自盡。
是的,現在的白玉生只有這麼無力的想法,但是就算是這麼無力的想法白玉生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實現,因為他發現自己在這個男子面前就猶如一個玩物一般被其肆意玩弄著,甚至至今他對該男子的境界都還沒有一個確切的認識。
“哎喲......白公子不要這麼激動嘛,奴家就是跟白公子開個玩笑,奴家此次前來是想與白公子商量些事的。”男子在白玉生耳畔輕聲說道。
白玉生聞言沉聲問道:“何事?”
“奴家想請白公子入我魔教!”陰柔男子用自己那細長的尾指在白玉生的咽喉處輕輕的劃了一下,那指甲摸著肌膚的觸感讓白玉生渾身一陣哆嗦。
“你殺了我吧!”白玉生聞言抬起頭閉上了雙眼沉聲說道,作為白府兒郎,從小就被灌輸了必誅魔教的執念,讓他加入魔教這與殺了他何異?
“白公子你可別忙著拒絕嘛,莫非你覺得如今不依靠我魔教,你能打敗那個奪你嬌妻的孤影?”男子柔聲開口問道,撓著白玉生咽喉的指甲猛一用力,再其咽喉處撓開了一道小口子,幾縷鮮血從中點點滴落。
“住口!”白玉生低喝道,他這般說一是因為不想再去提起此事,二是魔教蠱惑人心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從這一開口就戳中自己心中的痛點中便就可見一斑。
然而陰柔男子卻充耳不聞,還是自顧自的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去抗衡已經誕生劍心的孤影,那可是痴心妄想。而且依我看這孤影已經成了你心中的心魔了吧,倘若你不能在同境時將其擊敗,那麼你這輩子可就止步於此了。”
“給我住口!”白玉生雙目赤紅,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聽下去了,然而魔音入耳卻震得他心神動盪。
“入我魔教,你想要的一切我們都能給你,即使是那慕芽舒也能是你的,她的身心從此都能是你的,我魔教的本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只要你入我魔教,這些都是你的。” 妖嬈男子的聲音很有感染力,說著興起時還用身子上下蹭著白玉生。
“何人擾我白府清靜!”一聲如驚雷般的呵斥在此間響起,正是白府的第一強者,白慶!
“啊哦,與白公子歡愉的時光真是短暫呢,奴家就先行告退了,期待下次與白公子的見面哦。”男子猛的在白玉生頸間深深吸了一口,露出會為之色似在最後也要感受白玉生獨有的味道一般。
“嘭!”只見練功房的大門被猛地一腳踹開,白慶壯碩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但是當白慶環顧練功房四周時卻只看到了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白玉生。
“此地可有其他人來過?”白慶盯著白玉生呵問道。
“沒.....沒有。”白玉生楞了一下,搖頭回答到。
白慶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剛剛為父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你有什麼事情隨時通知我。”
“玉生明白,有勞父親親自前來了。”白玉生微微抱拳示意,雙手被冗長的衣袖所掩蓋。
而在他藏在衣袖的手中,赫然握著一枚烏紫色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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