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書讀萬卷,下針如有神。
後生誠可畏,心善救世人。
我經歷了前幾天在診室裡發生的那場生離死別,更加感觸到了生命的脆弱,在剛放假的頭幾天,我天天去往曹老師的診室那裡,除了學習中醫的臨床經驗外,還因為我現在有了行醫的資格,逐漸的,我可以直接上手治療病人,這對我來說是難得的增長醫術的機會。
這幾天在診室的實習,讓我的醫術有了長足的進步,主要是我的臨床經驗比之從前有了更大的提高,以前是在旁邊給曹老師打下手,現在曹老師有意鍛鍊我,讓我親自坐診,而他在一旁給我當助手,這讓我既感動又深感責任的重大,所以看起病來更加的認真。
這天上午正好是週六,我剛要出門,家裡座機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是劉玲打過來的,說是今天上午她們一家人就要過來我家。
我馬上把這個訊息轉告了父母,他們還有點小緊張,感覺來的有點突然,老媽抓緊收拾屋子,老爸跑出去外面買菜,這下我們一家人全部行動了起來。
看來今天我是不能再去診室了,只能在家給老媽老爸他們幫忙了。
上午快11點的時候,我家門鈴響起,我開啟門,門口站的正是朱鈺他們一家人,我將他們一家人請進了屋裡,劉玲則跟在了他們的身後,手上拿著禮品,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腳上登著一雙雪地靴,顯得那麼的清麗脫俗,光彩照人。
我父母開心的迎接朱鈺一家的到來,大家寒暄了幾句,分賓主落座,我去給他們沏茶水,桌子上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水果和一些飲品。
我端上茶水的時候,我發現老媽看著劉玲笑的是眉飛色舞,還一個勁的向我擠眉弄眼,我當然知道老媽的心思,只能暗自搖頭。
朱鈺的父親對我父母說明了來意,就是想感謝一直以來我對他們家的幫助,還有幫助朱叔治好了他的頑疾,由其是我的醫術,朱叔他很是佩服。
我父母看向我的眼神裡面,也多了幾分得意之色,畢竟我是他們的兒子。
兩家人在一起聊著一些各自家庭的鎖事,老媽提議大家就座開飯,在飯桌上大家邊吃邊聊。
剛開始兩家人還都有些拘謹,等老爸和朱叔兩杯酒下肚後,氣氛頓時就不一樣了,大家在飯桌上面開始相互訴說著自己的往事,就想多年末見的朋友一樣。我在一旁不住的感嘆,這中華文明的酒文化確實厲害,能夠讓兩個素末謀面的人相見如親、稱兄道弟。
老媽和劉玲的母親很快也彼此熟絡了起來,邊吃邊聊著天。我和劉玲在則一起交頭接耳,小聲的說著話。
她問起了我華山旅行的事,我對她說:“放心吧,我去那裡幾天就會回來,快的話三兩天,慢的話七八天,一定會趕在過年前回來的,到時我再去你家看你。”
劉玲笑著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你到家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別讓我擔心你。”我聽她這樣說,感覺她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一樣。
我滿口答應了下來,扯開了這個話題,談論起了學校這幾天的事情,聊著聊著,劉玲問出了陳曉雅的事,問我那天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劉玲說那天她犯的癲癇,已經治好了,劉玲這時候神秘的衝我一笑道:“你別騙我了,你忽悠其他同學說什麼‘鬼門十三針’可以,你可別想騙我,你那天用的那套手法,我在家裡的一本醫書上面查到了,是專門用來治療異病才施展的,書上說是叫什麼‘附體’,對嗎?”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她,問她是怎麼知道這個的?她只是笑著說:“好啊!小泫!你果然是在騙我!說吧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是想隱瞞你什麼,而是說出來怕你們不相信,再把你們給嚇到怎麼辦?”
劉玲笑著,問我道:“嚇到我?不可能!說說你還會什麼?”
我假裝傲驕的,說道:“切!這些算什麼!我會著東西可多著哩!”
劉玲白了我一眼,笑罵道:“得了吧你,少在這吹牛!是不是曹大夫教你的?”
聽她這樣說,我正好也不用廢話去解釋了,於是,我點頭道:“對啊,沒老師教我怎麼可能會這些啊。”
之後,劉玲好奇的問了我一些,關於附體的事情,她明顯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想要我給她說說這個事。
我對劉玲說道:“那我就在這給你解釋一下附體,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我說話聲音並不大,可是在坐的大家好像都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內容,他們都停下了各自的議論,安靜了下來,估計是想聽我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