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沒有。”
“旺仔,你愛誰,喜歡誰,我都不在乎。”穆姐的話十分的犀利:“我不要名,不要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在接受你給予我這些東西的時候,能讓我心裡能安穩一些;能在每一個怕你離開的時候,有說服自己的理由。或者,能在你需要女人的時候,給你一場痛快的歡愛。”
我臉上紅的發燙,穆姐的意思……甘願做我的情人?
“旺仔,你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見我沉默,穆姐的雙眼閃過一道迷離。
我苦笑:“比正常男人還正常。”
“那你……不需要女人麼?”穆姐右手輕輕的捏著我的耳垂。
“我……”我一時語塞,還好當場靈機一動:“其實我不怎麼需要……嗯……人類是很偉大的,有的時候手能解決一切……”
“你……”明顯感覺到穆姐渾身都是一僵,估計她想象不到我會說出這麼讓人蛋疼的一句話。
不過,穆姐就是穆姐,思維轉變的相當之快:“冷落一個女人而採取最原始的方式……這種暴殄天物的行為,神都不會原諒你的。”
“會的,無論是上帝還是佛祖,他們都會原諒我的。”我覺得我聰明極了:“因為,那是他們的職業。”
“扯。”穆姐忍不住輕笑一聲,緩緩的從我腿上站起,我這才鬆口氣。
每次穆姐這樣的時候我都想把她狠狠推倒,可是僅存的那麼一點理智卻告訴我,我不能那麼做。
一旦我做了,我們的關係似乎就不會再這麼單純。
穆姐走回了臥室,沒一分鐘又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聲道:“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要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有一個人永遠等著你,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也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她都在等你。”
我還沒反應過來,穆姐伸出雪白的小手,手裡出現了一個深藍色的杜蕾斯。
“穆姐,你……”我腦細胞直接被雷死了至少五億。
“不求與君千年,但求沉淪一晚。”穆姐倒是覺得沒什麼,輕笑道:“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穆姐目光炯炯,我根本就沒辦法拒絕,伸手拿過杜蕾斯,卻不知道應該塞到哪裡。
“被你弄得渾身都不舒服,我去洗手間。”穆姐嫵媚的一笑,我蛋疼無比。
穆姐剛剛離開,我正想找個地方去把這莫名其妙的定情信物藏起來,卻冷不防門外響起了聲音極大的電話鈴聲。
我的歌聲裡!
我虎軀一震,丫的,這不是蘇琴的手機鈴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