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氣息也是漸漸呈現出混亂與暴虐，顯然他也不可抑止的像其它同伴一樣，朝著失控的邊緣邁進。
略顯諷刺的是，此刻正在圍著他攻擊的竟然是此前他號召過來攻擊夜默的那一批人。
其中好幾個雖然只是地位巔峰，但卻修煉了合體秘術，能夠發揮出不弱於天位級別的攻勢。
這本是凱恩為夜默準備的“殺手鐧”，但現在卻反過來用在了自己身上。
“這也是你一開始就預見的？”凱恩一邊躲避著同類的攻擊，一邊問道。
雖然對方沒有望向自己，但夜默知道凱恩是在問自己。
“雖然有些出入，不過這種情況我確實也曾考慮過。”夜默點頭。
“我能問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嗎？”沉默了一會兒，凱恩繼續道，“那一位的手段很高明，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修為雖然也不錯，但應該每資格看穿才是。”
“嗯，確實，這一點我不否認我一開始都沒看出真相，畢竟連你們自己都被‘真相’矇蔽了。不過或許是因為那一位沒太用心，所以仍舊有不少破綻。”
“什麼破綻？”凱恩面色嚴肅下來。
“首先是你們說話的用語習慣以及語氣。”
“用語習慣？”凱恩不解。
“對，你們的用語習慣有細微差異。”夜默淡淡道，“雖然沒說過，但我對古代文化有著一些研究，船上所有人的用語習慣，一些常用詞彙都是屬於不同年代的。
很難相信一個說著古代語的人能夠跟一個操著近代口音的人如此流暢地談話。
就像誓約之神被叫做‘尤娜緹恩’是在30萬年前，而‘西蒙’是誓約之神在10萬年前的神名，兩者雖然都是誓約之神，但後者卻是在屠戮掉上一任誓約之神後登上神座的‘叛逆者’。
兩者的信徒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但在這裡，我卻見到了兩任誓約之神信徒毫無芥蒂的談天說地。
而類似的例子還有太多太多，雖然因為時間跨度不是太大，你們的口音區別不大，但那些常用詞彙已經足以讓我判斷出你們所處的大致時代。”
夜默解釋道，他此刻有些慶幸在奧古斯丁家族的那段時間沒有虛度時光。
換個人登上這艘船絕對不會發現這麼細小的差別。
，自然不會想到，整個不可視境界線號上的人都是來自不同時代的……死屍！
“原來是這樣……”凱恩若有所思，“不過這應該不足以成為證據吧？”
“是的，儘管說話習慣不同，也並不能說明你們來自不同時代。”夜默承認了凱恩的話，“不過我是一個謹慎的人，這已經足以讓我生疑。”
“所以順著這一點，在接下來的觀察中我發現了越來越多的疑點。想必我讓奧森調查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吧？”
凱恩瞳孔一縮，夜默這話毫無疑問地說明了，奧森作為是他手下的事情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