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一口劍屹立在他們前方的正中央,赫然是要攔他們取出。
當此之時。
玄壽自天而降,衝著車隊罵道:“前方狗官,下轎受死!”
“大膽!”
上百名官差,猛然拔出腰間佩刀,道:“你是什麼人,我家大人自就任以來,受萬民愛戴,你可是有什麼冤屈?”
他們並沒有因此直接向玄壽刀劍相向,倒是令人頗感意外。
然而玄壽本就因於曼雲之事憤怒無處發洩,再者他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脾氣之人。
只不過是在蘇幕面前,他真的會表現很乖。
但旁人若當真如此認為,在玄壽麵前必吃大虧。
“冠冕堂皇,魚肉鄉里,知法犯法,以權謀私,視人命為草芥,爾等罪孽,數之不盡,可謂罄竹難書,”
玄壽說著便要動手,“管你是誰,這望淩縣內每一個乾淨的官,我先教訓你們一頓再說。”
然而。
便在他話音落下之時。
那車轎簾布也被掀開,其中竟是傳出一道極其溫和的聲音,“還請俠士先請收手,在下願聞吾之罪過,若當真無假,甘願一死。”
“師...師叔...溫師叔...”
玄壽看見那走出車轎的男子,驚訝莫名。
是的,從車轎上下來的男子,赫然是溫道言。
溫道言在對方出現那一刻,便已經看清楚玄壽,只是他並不認得此人。
而在對方看見自己後說出的話,以及臉上的神態時。
溫道言自己,也懵了。
自己什麼時候,有師侄了?
況且,在蜀山時,洞天溪和七峰他都沒有進,真正意義上的師尊都沒有,怎麼會有這樣的關係。
而此刻。
站在天際雲端上的蘇幕,也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