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她當然知道父皇很需要神冥鼎,但對於父皇一心撲在那個女人身上的行為,她真的很不喜歡。
曾經的父皇是多麼的勤政愛民,就如同天空上的太陽般照耀著她。自從那個女人身體出現問題之後,他的父皇已經和歷史上那些終日沉淪於女色的昏君有什麼分別?
有時候,她甚至希望那個女人去死。江載舟凜冽的餘光從蘇幕的身上掠過,他已經看見了蘇幕眼神中的驚異,
“回殿下,神冥鼎就在蘇幕身體之內,如我所料不差,便在他的藏氣之府中。”
“殿下只需將蘇幕帶回去,由朝中強者探查其藏氣之府,便可以確定,如此一來,也足以證明蘇幕是逍遙派餘孽。”起初,蘇幕真的感到很是驚愕。
因為知道神冥鼎和他身體之間關係的人,只有莫千與。他不理解眼前的江載舟是如何只曉得。
此刻,聽見江載舟這麼說,反倒是讓蘇幕確定了一件事。江載舟懷疑神冥鼎在他的氣府之中。
這說明,當初在歸墟邊緣之中的葛洪玄,和眼前之人,應該是一個人。
並且,這個人一定是莊安策。莊安策曾是遮幕真人的弟子,他見過神冥鼎,也接觸過神冥鼎。
那一劍傷及父母氣府,法劍洞穿過蘇幕的血肉,法劍之上也會留下一些東西。
也只有像莊安策這樣接觸過神冥鼎並且非常細心的人,才能夠產生這樣的猜測。
但猜測終究只是猜測。
“你說神冥鼎在我的身上,便在我的身上?”蘇幕微笑著說道。長公主當然也不可能因為江載舟這麼一番話,便真將蘇幕強行帶走,這樣做那就太荒唐了。
她甚至有些生氣,
“江載舟,本宮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繼續這樣胡說八道,即便是星羅山為你說情,本宮也會將你丟去宗署司查辦。”
“我有人證,”江載舟不慌不忙。
“什麼人?”
“我的證人,是檀如蘇,”莊安策的目光這一刻彷彿是穿過了幻暝神鏡。
聽見這個名字,長公主閉上了眼睛,她準備吩咐人下去將江載舟帶去宗署司。
諸法朝聖樓宇中的很多人也在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發出了鬨堂大笑。第一次讓莫千與做人證。
第二次讓檀如蘇做認證。都是和蘇幕關係非同一般的人。這不是荒唐是什麼?
還有比這更荒唐的嗎?檀如蘇都怔在了原地,心想這個傢伙是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