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如此,很可能是想要與自己的父母多處一點時間吧。
於是,蘇幕沒有立即過去。
“男兒有淚不輕彈,一個魚頭而已,”
溫道言的父親臉色很是嚴肅的樣子,道:“明兒爹再去給你打一條來就是。”
一家人其樂融融。
飯桌之上溫父溫母已經暢想起他們的孩子高中狀元,光耀門楣之時。
“你小子多用點心,不要總是覺得爹孃苦,只要你能有所成就,我們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這個話題一直持續到吃飯結束。
溫道言主動起身收碗筷,並笑著答應自己的父親,“爹,你放心,我馬上就會參加會試和殿試,一定會考個狀元回來的。”
他如此說到。
然而溫母和溫父的臉色卻是猛然凝固,眉宇之間更是漸漸布上陰寒。
下一刻。
溫母在溫道言面前消失,溫父則是說道:“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陰森森的語調中充滿了殺意。
溫道言很平靜,“從見到父母的那一刻。”
對方感到極為不解,“為什麼?”
“因為他修的是平常心,”
是蘇幕的聲音,他來到溫道言的身邊。
“大師兄,你終於來了?”看見蘇幕,溫道言很是動容。
“好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蘇幕拍拍溫道言的肩膀。
對方見到蘇幕,大驚失色,“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蘇幕微笑道:“我在那邊看了好一會兒了。”
“為什麼?”溫父突然之間有一種不是自己在佈局,而是對方在佈局的感覺。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