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點頭,並未有深究的意思,淡淡說道:“希望面對御史臺,唐大人也能這般說。”
聽見這話,唐晃慌了!
他想要說些什麼,但被上前來的秋靈渡攔到了後面去。
“杜老,這是為何?”
面對杜孟痕,秋靈渡非常有禮貌,直接執晚輩禮。
她知道杜孟痕既然敢說這樣的話,就一定是知道些什麼,可自己畢竟是領了老師命令而來,若無法將蘇幕兩人帶回去,也需要一個原因。
“小秋啊,”
杜孟痕微笑著說:“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只是老夫相信他們兩個娃娃說的話。”
說話的同時,他欣賞的指向檀如蘇和溫道言兩人。
“相信?”秋靈渡感到十分不解,問道:“杜老...認識他們?”
“蜀山後起之秀,聽說過,第一次見,”
杜孟痕的語速很慢,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老夫只是看見他們為友安危,生死不畏,面洞虛之能而不懼,這樣的人怎會說謊呢。”
“可...可是府尹大人,他們...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何蘇幕和莫千與療傷,我們就不能入湖?”唐晃還是硬著頭皮質疑道。
“正是如此,他們才更加的難能可貴啊,”
“啊???”唐晃感到很懵逼。
杜孟痕徐徐道:“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還甘願在此守護,這樣的友誼不是很難能可貴嗎?”
唐晃頓時啞口無言。
沈承心想這是什麼狗屁道理,可他此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秋靈渡也不再說話,當然不是她也相信檀如蘇兩人、
而是杜孟痕的話讓她明白,杜老已經在周圍看了許久,直到看見檀如蘇和溫道言沒有可能攔住她,方才出面。
或許他真的欣賞檀如蘇兩人,但她更多的覺得只是杜孟痕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
“府尹大人,那現在我們該當如何?”欒開上前問道。
杜孟痕示意他先看走過來的檀如蘇與溫道言。
“學生溫道言見過府尹大人,”
溫道言被檀如蘇扶著,他剛才在反抗秋靈渡時,左腿膝蓋處已經骨裂,“這是我的小師妹檀如蘇。”
之前,他去過京都府衙,但平日裡府尹並不坐衙,除非是牽扯極大案子,否則基本上都是少尹主事。
他緊接著便解釋起來,“府尹大人,先前我們只是向諸位大人請求...”
杜孟痕抬手阻止了溫道言繼續說下去,和聲問道:“你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