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
籠罩過去的五張陰雷天毒符化散開來,竟如同一攤漆黑的墨水般潑灑向莊安策。
莊安策堪堪避開離鈞月輪,又見如此強大符籙,餘光捕捉到一空擋便躲避過去。
“他中計了!”青丘衡眸子中放出激動的光芒,欣賞的捕捉著蘇幕的身影。
“蜀山純陽劍!”胡長使驚詫道。
純陽劍氣凝於太須仙劍之上,這一劍從幻夢樹上算到此刻,終於完美落下。
凝成一點的劍氣在最鋒利的劍尖之上,這一劍準確洞穿過莊安策的護體真元,往他的黃庭氣府去。
“狻猊寶甲!”
蘇幕微驚,有些失望,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莊安策低眸看向自己被刺穿的狻猊甲,用真元抹去唇角的鮮血,抬頭看了眼幻夢樹上已經消失的鮮血和出現的殘符,終於明白一切,“神傀符,好大的手筆。”
想到自己一道神術最終只是殺死一張符籙,莊安策便心痛不已。
齊物神術,於現在的他而言施展一次已是極限。
“莊師兄也不錯啊,居然擁有如此上等寶甲,”如果不是那狻猊寶甲,此刻蘇幕已能輕鬆拿捏莊安策。
......
“厲害!”
觀戰的胡長使瞳孔中已被填滿震撼,“短短的剎那間,此二人所施展的無論術法亦或法器,無一不是尋常修士窮極一生都極難擁有的。”
蘇幕那張神傀符價值確實極其昂貴,但比起他手中的劍終究是要廉價上許多。
純陽劍氣雖強,可刺穿狻猊寶甲,更大的功勞是那口看似尋常,如青銅顏色般的劍。
這口劍顯然比莊安策的狻猊寶甲還要珍貴,胡長使無法理解只是蜀山外門弟子的蘇幕是如何擁有此等仙劍。
“比起他們手中的法器符籙,更加讓人欽佩的是公子的戰鬥意識,從公子以神傀符出現在幻夢樹上到剛才那一劍,都在公子的計算之中,如果不是莊安策有寶甲護身,此刻生死已分。”
“的確,”
胡長使贊同道:“他甚至將珍貴的陰雷天毒符當做了一件輔助戰鬥的道具。”
“無論珍貴與否,公子都只是在求最後那一劍。”
“是的,決定生死只需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