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
松山居的小院內外,排起了長龍。
好在蘇幕從逍遙派小師叔處得到過頗多修道心得,而那逍遙派小師叔更是被譽為萬法皆通的奇才。
他去過皇宮,入過東海,走過西荒,踏過無數宗門。
一身道妙真法,囊括了不知多少宗門。
因之,在給眾人解答困惑時,一些較為普通的問題蘇幕還是能迎刃而解,讓不少人恍然大悟。
但若是涉及到像溫道言那般感悟上的問題,縱然蘇幕認真解答,大多數人依然不是很明白。
畢竟,不是誰都有溫道言那種自我頓悟,過分理解的變態能力。
......
日落黃昏後,夜風微起時。
這場解疑座談會才算是結束。
不過,就在蘇幕準備關門數錢的時候,忽然又來一人。
“先生,我也有一惑,”是個姑娘,聲音很熟悉,生得很好看。
“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來人正是從桐昌山到東遼城跟了一路的雲棲霞,她此刻身著一件天青色廣袖長裙,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曼妙身姿,烏黑長髮披於雙肩,眉宇裡略顯幾分柔美。
“請先生笑納,”她取出一塊白玉,但白玉中間含血,顯然不是一般之物。
“進來吧,”
蘇幕沒有收下,說道:“你說過自己是逃婚而來,是擔心回去再被逼婚?”
“婚事?”
海和尚一聽便知這不是什麼好解決的事情,他早就聽說情情愛愛什麼的最麻煩了,“道長連喜歡的人都沒有,你找他肯定不好使,要不去找那位朱師兄,他看起來好像很懂的樣子。”
“就你多嘴,”
蘇幕一指頭敲在海和尚光禿禿的腦袋上,說道:“不過小和尚說的也確有幾分道理,如果你是想讓我幫你陪平息你的婚事,那你絕對是找錯人了。”
“當然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