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便發現有靈氣縈繞周身,久久不去,待自己心念所至,他們就聽我所想,從我所念。”
“原來是大師兄指點迷津!”
紅慶頓時找到了一個說得過去的原因,可溫道言如今的能力,仍然讓他驚魂未定。
“怪不得,我叔祖父乃數百年不出的絕世天驕,也只能是叔祖父為你解惑,你才能一夜大變,不然幾個月下來,你早該入道了。”
“正是如此,”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溫道言的身上,還沒注意到站在門口的蘇幕。
溫道言更是如此,但他對大師兄的指路之恩猶如東海之水,滔滔不絕,“大師兄學貫天地至理,我才能一朝頓悟,終有所獲,從今以後,大師兄於我而言,已不再是簡單的師兄,而是師尊。”
“是該如此,”
蘇起忽然湊上來,說道:“不過既然你是我叔祖父的徒弟,那麼跟我也算是一家人,快教教我是怎麼做到的。”
“溫師弟,你我有著同屆情誼,當初那些人說你的時候,我從來都是第一個衝上去懟他們的,你得教教我。”
“溫師弟,那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教我。”
一時之間,眾人群起問道。
而溫道言,在無數的吵鬧聲中猛然想起什麼。
“停!”
他的語調極少見的變得強硬起來,道:“你們這般喧譁,吵到大師兄休息了。”
說話間,他也轉身向蘇幕所住房間看去。
結果就看見,大師兄倚靠在門扉之上。
蘇幕微笑看著眾人,道:“大家看起來都很高興嘛。”
“弟子一時心喜,忘了時辰,求師尊責罰,”溫道言執弟子禮,躬身請罰。
他完全是由心而發,但是卻帶偏了紅慶:“弟子也是一時高興,求師尊責罰。”
話音落下,紅慶自己才覺得好像什麼地方不對勁。
其實最初對於蘇幕,他並不是特別服氣。
但自千里林中的考核後,蘇幕直面煉神級的妖獸鉤蛇,就已經讓他心服口服了。
好在其餘人還沒別帶偏。
但都想蘇幕行禮道:“見過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