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焰閃身離開。
鳳焰走了之後，百水水鬆了口氣。
鳳寂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
“先別急著鬆口氣。”鳳寂的聲音涼涼的，“我還在這裡。”
百水水說道，“你看起來就是通情達理之人，你先把陣法解了。”
“我若是把陣法解了，你豈不不就跑了？”鳳寂嘴角上揚，眼中雖是瀰漫著笑意，但是笑意卻未達眼底。
要不是百水水如今是以這般身份與鳳寂相遇，她恐怕難以看到鳳寂的真實面目。
他可以很溫柔，也可以涼的刺骨。
百水水說道，“我不會跑的，只是現在這樣的姿勢，我太委屈了。”
鳳寂冷哼了一聲，沒有解開陣法，卻減少了一些力道。
感受到捆在身上的陣法卸了一點力道，百水水感覺舒服多了。
“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鳳寂問道。
“恩。”百水水說道，“其實我是為了調查北明太子的事情，北明太子搶奪鑰匙和盒子之後令鳳國所有人都能看見了妖怪。”
鳳寂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而現在北明太子下落不明。”百水水說道，“我來皇城也是為了調查此事。”
“你真的與北明太子毫無關係？”鳳寂追問。
“當然沒有。”百水水說道，“很多次我可以下手殺了那三個人，我都沒動手。”
那三個人指的就是暗文、隱逆和北弋。
鳳寂轉過頭看了他們三個一眼。
她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確實如此。
她若真的想，她的確有殺了他們的能力。
但是她沒有這麼做。
從這一點來看，就算她不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也不會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