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即使都憋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們,巴里·阿茨瑪忍著狂怒,在場中掃了一圈,就發現了許多人臉色都有些怪怪的,自然也就明白自己這是自取其辱的,心下也更加深了對於一休的心下。
“你個狂徒,你不是自己標靶公道嗎?那好,那麼本城主就用你這一份所謂的公道,讓你死的痛快!!”,城主咬牙切齒的在自己的心裡狠狠地說道,同時他的臉上露出難看的如沐春風的笑,哈哈大笑了幾聲過後,這才表裡不一的說道。
“大師說笑了,咱們兩個的恩怨早就在祭司大人的手裡頭早就已經化解了,您不提本城主差點都忘了,今天請您來,就是想讓您活動活動筋骨,都來我這邊走走,喝杯羊奶什麼的,也好增進一下咱們兩個的友情,你說是吧?”
本來所有人都以為一休應該不會再鬧事了,結果一休卻是露出了一臉厭惡的表情,堵住了嘴,誇張的搖著腦袋,同時緊閉著眼睛,大聲地自言自語道。
“我不聽,我不聽王八月唸咒”。。
這王八月其實就是亞特蘭蒂斯大路上的王八,其實跟地球差不了多少就是多了一個月字的稱呼而已。
而唸咒其實就是亞特蘭蒂斯祭司的獨特語言,又臭又長,而且特別的酸澀難懂。
所以總體來說這句話其實跟行,形容一個人說話跟王八唸經一樣,根本就是一個意思。
所以巴里·阿茨瑪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直憋在心裡頭的那一團火,就差點讓他憋出了一口老血,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氣噴了,可他還在憋著,想到了最後把全部的面子都給要回來。
所以城主也沒說話,就直接抬起了手,對著下頭比了個手勢。
見此八個侍從騎士出列,遙遙地對著臺上的巴里·阿茨瑪,單膝跪地,頓胸行禮過後,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他們的動作很標準也很有觀賞性,與方才一休的粗鄙無比的行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眾人都知道這些待從騎士這是要去壓人過來的,物件肯定就是七十七運兵車的車長,以及相關人員。
現在這種情況,巴里·阿茨瑪將他們叫過來,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他們這位城主大人,要找場子,透過審問七十七號運兵車的負責人,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再給一休頭上扣個結結實實的罪名。
至於巴里·阿茨瑪想透過這個樣子,在大義上宣佈一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讓一休死都要死得心甘情願,城主想在他臨死前,再搞一波清除一休眾金蟬廟黨羽,屆時肯定一休會比死了還更難受,當然城主這種陰險到極致的意圖,卻是極少有人能夠猜得到。。
就這樣,兩邊僵持著又過去了兩分鐘,接著,控制室悠長而顯得有些昏暗的通道外,一陣短暫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又越來越近。
巴里·阿茨瑪一直握的啪啪作響的雙拳,此刻開始慢慢放緩,他半眯著眼睛,帶著濃濃的厲色,看著走在兩列騎兵中間,向他緩緩走來的車長漢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