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不住風險。
一旦失敗,身敗名裂不說,全家老小還要跟著遭殃。
“我是太醫,不是醫家之首,你說的那些,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陳器嘆了口氣,說道:“杜僕射應該醒了,進去看看, 不過他現在很虛弱,派個人守著,不要太多人進去,進入之前要用酒精消毒。”
說著,他問秦牧,“逸雲,餓不餓?”
“餓!”
秦牧點點頭,也不再關注劉輝,他聽出了劉輝的潛臺詞,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有些時候,醫術不是不夠好,而是不能夠。
這個時代,百姓普遍不認可這種醫治方式。
如果這種方式被朝廷認可,推廣,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會因此受利。
只不過,看似是對動刀的不認可,其實是封建思想對百姓的壓迫,想要糾正,並不容易。
李玄明也收回目光,“如明還沒有脫離危險,今天咱們就在這裡住下,弟妹,去弄些吃的。”
杜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對對對,快來人,好吃好喝招待神醫,去把客房收拾好來,務必不能輕慢三位神醫!”
說著,她急忙衝進了房間。
李玄明給魚朝恩打了個手勢。
魚朝恩心領神會,走到劉輝面前,“劉太醫,走,咱家有些事跟你說。”
來到正廳,杜家人準備好了飯菜。
不及秦家村的可口,卻也不差。
杜豐年雖然貴為萊國公, 但是府邸並不豪奢。
那杜夫人穿的也不是綾羅綢緞,只是用普通布料裁剪的衣服。
“陳大醫,我敬你一杯。”李玄明心情不錯,眼看著杜豐年就要不行了,硬是被陳器給救回來。
“客氣了。”陳器笑了笑說道。
“陳大醫,你這個醫術簡直出神入化,有沒有興趣入宮,我保你當太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