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是現成的,把給長樂和珊瑚準備的東西,給李欣男就可以了。
他估摸著,這幾天,陛下應該要把獨孤銳放出來備婚。
他估計,太子應該也把這件事跟獨孤銳說了,要不然,再怎麼樣,也該寫信回家抱怨。
可恨他大意,若是蝗蟲一事,他沒有疏忽就好了。
丟了長樂,有珊瑚也不錯,都是自己親外甥女,說出去也不丟面子。
但現在,只能娶一個庶公主,雖然沒有母族,也是妹妹一手帶大的,非常親近,卻始終差點意思。
這不,他一個人窩在書房裡喝悶酒,越喝越覺得鬱悶,想起那些謠言,他心裡就跟刀割似的。
“秦家村,究竟是怎樣的,那個秦牧究竟長什麼樣,我那親外甥女,是不是真的給獨孤家戴了一頂帽子?”
放下酒杯,獨孤信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不讓我進去,我偏要進去,這一次,我還要讓你送我進去!”
說著,他將小桌子上的酒菜掃在了地上。
聽到屋內的聲響,守在門外的人急忙推門進去,便看到了倒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獨孤信,“公爺,您醒醒,公爺不好,快去叫大醫來!”
第二天,獨孤信的病假條子就送到了李玄明的案牘上。
李玄明寫好了計劃,正準備去秦家村,眼下編書步入正軌,他也想去秦家村看看進度,順便看看那些不成器的東西有沒有認真培訓。
看著魚朝恩遞來的條子,李玄明皺眉,“誰的請假條?”
“國舅的。”
李玄明拿過條子看了起來,“去內帑拿一些補品,派人送去。”
只是感染風寒,不是什麼大病,秦家村有治療風寒的特效藥,一針就好,療效特棒,他也沒在意。
交代完後,他又去武德殿轉了一圈。
這些人現在再武德殿打地鋪,李玄明害怕他們著涼,從秦家村弄了不少火爐過來,整個殿內也是溫暖如春。
“對了,如明病養好了嗎?”李玄明想到了杜豐年,這都請假好久了,也沒回宮。
“暫時沒有。”魚超恩道。
“之前宮內的太醫是不是去看過?”
“是,說是陳年舊疾,都是以前行軍留下的老毛病。”
李玄明嘆了口氣,杜豐年就比他大幾歲而已,可身體一直不太好,早些年行軍,留下了不少暗疾,一入冬,就犯病,一年比一年重,他也是非常擔心。